劉志雄的合伙人姓姜,是個地地道道的商人,平時在松江非常低調(diào),也很少摻和地面上的事兒。所以秦禹這邊的很多人,跟他都不算熟悉。
公寓樓內(nèi),劉子叔坐在沙發(fā)上,皺眉問道:“我想知道,你把賭場賣給誰了?”
“韓三千的小侄子,韓宇。”
“……!”劉子叔聽到這話,頓時愣在了原地。
“韓宇跟我說,秦隊長現(xiàn)在和韓家是死抱一把的,我以為你們是一塊的?!苯绯橹鵁熃忉尩溃骸八跃痛饝?yīng)把場子賣他了。”
“這都幾點了,你上哪兒走轉(zhuǎn)讓手續(xù)去?”劉子叔有點疑惑的問道。
“手續(xù)還沒辦?!苯绶浅@潇o的解釋道:“是韓宇一個親戚,領(lǐng)人拿著訂金合同過來的,然后給了我五萬訂金,剩下的手續(xù)這兩天再辦?!?
“你多少錢賣他的?”
“三十萬?!苯缛鐚嵒貞?yīng)道:“他還想把我和老劉的日用產(chǎn)品公司一塊收購了,但現(xiàn)在也只是口頭上說說,還沒完全訂下來呢?!?
劉子叔斟酌半晌,繼續(xù)問道:“你和劉志雄是合伙干的買賣,這公司是雙方的,那你是半數(shù)控股了,還是你能給劉志雄做主???”
“……老劉不出事兒,我一個人做不了主??伤鍪聝毫耍揖湍茏鲋?。”姜哥也沒細說二人之間的關(guān)系,只解釋了事情。
“好,那就先這樣?!?
“我送你?!苯邕@個人一看就八面玲瓏,他和老劉的關(guān)系非常鐵,可此刻卻沒有表現(xiàn)出一點異樣的情緒。
劉子叔離開公寓樓后,臉色陰沉的給封哥打了個電話:“韓宇的親戚在你那兒不?”
封哥沉默。
“你不說,我也能找到他?!眲⒆邮逶捳Z簡潔的說道:“封哥,我找他也不是干仗,但這事兒總得擺桌面上說清楚吧?”
“你來喜樂宮吧,小泉在呢。”
“好,你等我?!眲⒆邮鍜鞌嚯娫?,領(lǐng)著幾個兄弟,開車就趕往了喜樂宮。
……
輕軌車上,兩名從松江北站跟過來的黑街警司警員,站在2號車廂的過道口,時不時的會往1號車廂里看一眼。
1號車廂內(nèi),三公子坐在靠窗的座位上,皺眉瞧著五名警員,突然問了一句:“你們到底要干什么?”
“我讓你說話了嗎?”領(lǐng)頭的警員皺眉呵斥了一句。
“你現(xiàn)在不讓我說話,我以后都不會說話的?!比釉捓镉性挼幕亓艘痪?。
警員似乎對這種話題一點也不感興趣,只扭頭沖著同事使了個眼色,就走到了衛(wèi)生間旁邊。
“松江的人跟過來了?!鳖I(lǐng)頭警員低著頭,聲音沙啞的說道:“這幫人反應(yīng)很快,不好弄。”
“用不用給接的人打個電話,讓他們處理?”同事低聲問了一句。
“不行?!鳖I(lǐng)頭警員搖頭回道:“案子本身就夠敏感了,再跟松江警員發(fā)生沒法收場的沖突,那影響就更惡劣了?!?
“那咋辦?”同事問。
“別慌?!鳖I(lǐng)頭警員低頭看了一眼手表,輕聲囑咐道:“一會你和……?!?
……
二十幾分鐘后,喜樂宮內(nèi)。
劉子叔在包房里見到了封哥,還有韓宇的親戚小泉,以及其他幾個歲數(shù)都不大的青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