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別說些沒用的了?!鼻赜硇毖刍氐溃骸斑@案子要破不了,估計老馮得跳起來咬人,還是趕緊想招吧?!?
朱偉翹著二郎腿,端著水杯說道:“唯一的辦法,就是釣安仔偷渡回區(qū),設(shè)套先逮了他。”
“大哥,他是倒騰響兒的亡命徒,哪那么容易把他釣回來?”老貓皺眉回道:“更何況,他跟家里的關(guān)系并不好,咱們也沒啥由頭釣他啊。”
秦禹斟酌半晌,突然張嘴說道:“安仔不是跟他堂哥關(guān)系挺好嗎,可以在這個點上想想辦法???”
話音落,老貓和朱偉幾乎同時陷入沉思。
……
凌晨。
付小豪低頭看了一眼手表后,扭頭沖著丁國珍說道:“都這個點了,估計今晚金雨停不會走了。你要累得慌,就回警司好好睡一覺,明天早上過來換我?!?
“不用,你回去吧,我在車?yán)锞托?。”丁國珍打著哈欠搖了搖頭。
“跟我你還客氣個毛啊?”付小豪擺手催促道:“你蹲了好幾天了,也該休息了。去吧,趕緊回去?!?
“這樣好嗎?”丁國珍假惺惺的問道。
“別磨嘰了,快滾。”
“行吧,那我先回去。”丁國珍伸手就推開了車門。
“嗖!”
就在這時,一臺面包車匆匆而過,并且在前方轉(zhuǎn)彎,直接扎在了獨棟三樓的門口。
原本要走的丁國珍立馬關(guān)上車門說道:“這不是剛才送女人來的那輛車嗎?”
“是?!备缎『酪姷狡嚭?,瞬間清醒了幾分:“準(zhǔn)備好哈,大趴可能結(jié)束了,鬧不好里面的人要走了?!?
正駕駛位置上坐著的兄弟,立馬搓了搓臉蛋子,打著哈欠準(zhǔn)備啟動汽車。
“我等會再走吧,看看他們是不是要散了。”丁國珍暫時打消了離開的念頭。
……
獨棟三樓門前,面包車上下來了三個壯漢,領(lǐng)頭一人個頭不算高,但身材很壯碩,身上穿著皮衣,抬臂按了門鈴。
大約兩三分鐘后,獨棟大樓的門敞開,一個身高一米八幾的歐洲裔男子,冷冷的看了一眼壯漢:“你要干森么?”
“您好,我來接我家的女孩?!眽褲h語客氣的回了一句。
數(shù)秒后,四人一同進(jìn)入了大樓。
沒多一會,二樓上方三名鼻青臉腫的女孩,脖子上掛著明顯的血痕,哭著沖了下來。
“羽哥,他們是變t的……?!鳖I(lǐng)頭的姑娘沖過來喊了一聲。
“婊z,你跑什么?!”樓上傳來喊聲,數(shù)個歐洲裔男子赤腳跟了下來。
……
與此同時,二龍崗某食宿店內(nèi),安仔拿毛巾擦著濕漉漉的頭發(fā),輕聲沖著吳天胤問道:“哥,你咋還不睡呢?”
“有幾個事兒,你辦一下。”吳天胤坐在床鋪上,聲音低沉的說道:“第一,明天你拿著錢,去山上買幾處采貨的木方。一定記住了,要跟跑山的老農(nóng)談,不要找地面上的人。第二,你讓人跑遠(yuǎn)點,弄點趁手的響兒回來,再搞兩臺黑車?!?
“干什么啊,”安仔有些好奇的問道:“有啥事兒嘛?”
“老這么待著不行,咱得研究點業(yè)務(wù)?!眳翘熵份p聲回應(yīng)道:“你去照我說的準(zhǔn)備吧。”
“好。”安仔也沒多問,只點頭回應(yīng)了一聲。_a