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小水:“蓮心?!?
刀疤臉沒聽明白,他中文很好,不存在聽岔的情況,他覺得這女人出現(xiàn)在這里,要么是陰謀,要么就是這女人腦子有問題。
不管是前者還是后者,這個人他要定了,進(jìn)了他的院子,就別想出去。
不過,最好還是確定一下血型,如果血型對不上,她的血也沒什么用。
他從兜里摸出一根牙簽,朝江小水招招手:“我知道蓮心在哪兒,我?guī)闳?,不過我這兒有規(guī)矩,手伸過來?!?
江小水瞧著牙簽,沒說什么,伸出手。
纖細(xì)的手腕仿佛一折就斷,手指白皙得像瓷娃娃。
刀疤臉猛地抓住她的手,揉了一把,確實(shí)是溫?zé)岬呐思∧w,頓時有點(diǎn)心猿意馬,把剛才的疑惑拋之腦后。
在他抓上來的瞬間,李木子突然出現(xiàn),附著在江小水的身側(cè),用煞氣在她身體外迅速生成一層血肉。
刀疤臉摸夠了,拿牙簽扎進(jìn)她的指腹,擠出一滴血,讓手下拿去驗(yàn)。
李木子自從執(zhí)念消退后,能量漸漸減少,經(jīng)常會閃神。
她現(xiàn)在只記得,要保護(hù)江小水回到津市,她爸媽在津市等她。
只有江小水能帶她回到爸媽身邊。
一切想要傷害江小水的人,都是她的敵人,一切阻礙她回家的惡念,都是可入口的食物。
她的煞氣化作血液,沿著牙簽攀附到刀疤臉身上。
不大一會兒,手下小跑過來:“刀疤總,是o型血,適配。”
刀疤一臉驚喜。
“那還不快請這位小姐進(jìn)去!”
“房間準(zhǔn)備好了嗎?”
手下忙道:“您放心,地下三層全封閉的籠子,一只鳥都飛不出去,還能防止她自殺,配套有全套的采血設(shè)備?!?
“嗯,辦得不錯?!彼卑堰@女人送進(jìn)去,好去跟上面邀功,以免夜長夢多。
眾人只能艷羨地看著刀疤把女人帶走,一臉惋惜。
可惜這么好的貨色,來晚了一步。
落到別人手里,他們還能等對方把這女人榨干價(jià)值之后折價(jià)賣出來。
落到刀疤手里,想都別想,不把她拆干拆碎,他們連影兒都見不著。
二樓窗前,池悠悠見女人被刀疤帶走,臉上的僅存的一點(diǎn)期冀也消失了。
她頹喪地坐倒在地,不大一會兒,就聽見紛雜的腳步聲傳來。
她急急忙忙想找地方躲起來,可這個房間除了床,就只有一張椅子,進(jìn)門就一覽無遺,根本沒有能藏身的地方。
腳步聲在門口停下,嘭的一聲。
池悠悠急忙抱頭縮到距離門口最遠(yuǎn)的床腳。
等了一會兒,不見人進(jìn)來,她才意識到,不是踹門聲,池悠悠探出頭。
“是刀疤總,他那的動靜?!?
“臥槽,刀疤總跳樓了!”
“快過去看看!”
一陣慌亂的腳步聲后,池悠悠急忙跑到窗邊,只見剛剛離開的人又從四面八方圍過來。
對面的白樓下的道沿上趴著一個人,地面上一攤血。
那個人穿著白色t恤,身材壯碩。
距離不遠(yuǎn),池悠悠可以清楚的看到,他的頭骨砸在下水道的井蓋上,井蓋翹了一個邊,他半個腦袋都卡在下水道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