掛了視頻,秦助理才道:“傅先生,之前在機場遇到的女士,她想要見您?!?
傅冥淵:“小水呢?”
秦助理:“應該還在樓上休息?!?
傅冥淵跟著秦助理出來,大廳里沙發(fā)上空蕩蕩的。
服務生道:“那位小姐剛剛出去了,剛走兩分鐘?!?
秦助理正要問她去的哪個方向,對講機里傳來保鏢焦急的聲音:“秦助,江小姐不見了?!?
傅冥淵面色一變,立刻上樓。
只見江小水的房間門大開,行李箱在門口放著,里面空無一人。
保鏢急道:“剛才我接到江小姐打的內(nèi)線,她讓我上來拿行李箱。我剛才查過監(jiān)控,中間有一段沒信號,還有,殷小姐來過這里。”
酒店調(diào)出監(jiān)控,中間有一段是雪花。
傅冥淵想起來,他剛見江小水的時候,病房里的監(jiān)控也是這樣的雪花。
江小水應該是在這段時間離開的。
傅冥淵將行李箱交給秦助理:“找人做個檢測,看有沒有問題?!?
“是。”
秦助理急道:“我現(xiàn)在就去調(diào)附近的監(jiān)控,派人從江小姐。”
傅冥淵將神識放了出去,可這一次,他的神識仿佛被一道強大的屏障阻隔,每當即將靠近江小水的時候,就被阻隔在外。
他不敢硬闖,潛意識里,他知道自己不是這個強大神識的對手。
不過根據(jù)對方的行進方向,應該是機場。
“帶上人手,去機場?!?
……
機場。
殷向暖取登機牌的時候,遲疑了一瞬,將機票改簽到傍晚。
雖然知道那女人是瞎說的,但聽著也晦氣。
登機時間到了,停止換登機牌,這個時候,一個女孩拎著行李箱氣喘吁吁跑過來。
“我就遲到一分鐘,現(xiàn)在飛機還沒起飛,你就讓我進去吧!”池悠悠急道。
對方根本不理會她。
池悠悠氣急敗壞。
她英語不怎么樣,這邊人說法語她更聽不懂,且不說辦手續(xù)麻煩。
下一趟航班是傍晚的,整整晚了七個小時,明天中午弟弟過生日,要是錯過了,后媽會陰陽怪氣地說她是故意冷落弟弟,爸爸肯定又要訓她。
她不耐煩地拿出兜里的平安符。
“不會真是招災符吧。”
她有點后悔,只能在機場找了個咖啡廳休息。
一個小時后,她正在刷短視頻,忽然刷到一架飛往津市的航班疑似被劫持,整機失聯(lián)。
她震驚地拿出機票對照,竟然是她剛才錯過的航班。
“天吶!”
池悠悠再次拿出兜里的平安符,黃色的符紙光潔如新。
她一顆心撲通撲通直跳,抱著符紙親了一口。
“江明珠,真有你的!”
她激動高興之余,還有一絲嫉妒,什么好事都被江明珠占了。
就在這個時候,黃色符紙的邊緣忽然變得焦黑,仿佛燃燒了一樣。
她的身后傳來議論聲,是法語,她聽不懂。
“就是這個女人,簡小姐交代過,穿中式旗袍,在咖啡廳a-4桌,背靠綠植。十八九歲的樣子,年齡位置都對上了?!?
“就是她,帶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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