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隨你?!备第Y將香包放在靈堂的案幾上,拉起江小水離開。
江小水很乖巧:“蕭先生,很快我們還會再見面的。”
佛頭里的東西不是冤魂惡鬼,所以一般佛像都無法鎮(zhèn)住。
它只是一股回家的執(zhí)念。
這個佛頭落地時,有二十多個學(xué)生為保護它而死。
佛本有神意,學(xué)生們的意愿足夠強,就化作了它的執(zhí)念。
它要回家。
凡是阻礙它回家的東西,都會被它的神意影響,要么精神錯亂,要么暴斃。蕭南杉自身福運極強,又有佛性,被它影響不深。
但也導(dǎo)致受了槍傷,兩月未愈。
執(zhí)念它非善非惡,并非符箓可以鎮(zhèn)壓的。
那個佛頭所在的南邊國家磁場混亂,還沾染了其他穢物。
將蕭奶奶的香灰放在身邊,或許能保住蕭南杉。
靈堂里,蕭老夫人的照片慈眉善目,視線正落在那個香包上。
江明珠:“南杉哥哥,我姐姐腦子有點問題,她剛剛回來,禮數(shù)不周全,你不要生她的氣?!?
蕭南杉斂起眸中的防備,笑道:“沒事,珠珠,失陪一會兒?!?
說完,他仿佛沒看到江明珠貪戀的眼神,邁步出去,剛走到門口又折了回來,將那個香包帶在身上。
江明珠徹底被忽視,一臉不甘。
又是江小水搞怪。
這個江小水走到哪里都能搶她的風(fēng)頭!
蕭南杉吩咐屬下:“請博物館的劉館長過來交貨,立刻?!?
“是?!?
“等等?!彼麖亩道锾统瞿莻€香包,“把它給王大師,請他看看這有什么用。”
“是。”
……
傅冥淵領(lǐng)著江小水從后門離開,殷向暖快步追上來,卻被告知傅家的車已經(jīng)走了。
她氣急敗壞地砸了包,拿出手機打電話。
“阿姨,冥淵現(xiàn)在身體是好多了,可他跟中邪了一樣,一見到那個江小水就像換了一個人,他不愛我了,我該怎么辦啊?!?
電話里,傅夫人聲音有些疲憊:“暖暖,江小水是老太太選的人,只有她在傅家,冥淵才能好好的。你也不想冥淵出事吧?!?
殷向暖眼眶發(fā)紅:“可我要等到什么時候呢,我現(xiàn)在跟著他,連個秘書都不如?!?
傅夫人:“我當初嫁給他爸的時候,也是這么過來的。傅家的男人,向來不把女人看在眼里。你不去他眼前晃,他就想不起來你。”
“暖暖,機會是自己爭取的。你是殷家的千金,從小在貴婦圈里長大,又是頂級的小提琴演奏家,有許多場合,許多圈子,只有你能進去。那個江小水就算嫁過來,不過是個擺設(shè),你怕什么?!?
殷向暖咬著唇,她今天受冷待,就已經(jīng)堅持不下去了。
更何況還有遙遠的看不到結(jié)果的未來。
傅夫人:“傅家是世家大族,和各個家族的關(guān)系盤根錯節(jié),江家不過是近兩年才發(fā)展起來的暴發(fā)戶。江小水憑借她神神叨叨的算命本事,能忽悠一些蠢人而已,世家圈子她進不去?!?
“老太太如果不看重你,怎么會讓你幫著操持冥淵和江小水的婚禮?”傅太太點到為止,“并不是穿上婚紗才是女主人,你明白我的意思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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