該怎么安慰。
比賽結(jié)束以后,林暉將李漁他們送走,一回到宿舍,就看到建華坐在床上,悶悶不樂的發(fā)著呆,似乎是在想今天發(fā)生的事情。
就連他進來的時候建華都沒有任何的發(fā)覺。
無奈林暉只能朝著建華喊了一聲。
然而建華卻沒有任何的反應(yīng),直到他輕輕的用手拍了一下建華的肩膀。
建華才驚慌失措的抬起頭“林暉,你什么時候回來的,把我嚇一跳!”
明明是建華他想的實在是太入神了。
“建華,我都回來一段時間了!你在想什么事情想的如此入神!”
建華此刻能想什么事情,無非就是想韓蘊有沒有回去。
突然間冷不丁的對著林暉說了一句,“你說韓蘊回去了沒有?”
這讓林暉如何的回答?他怎么可能知道韓蘊有沒有回去?
敢情建華在這里坐半天是在想關(guān)于韓蘊的事情呀。
還說建華對韓蘊一點點感情都沒有,瞧著,建華一副魂不守舍的樣子,完全可以看出來,建華對韓蘊是多么的上心。
甚至為了韓蘊不惜裝病請假,也要跑出去幫助韓蘊。
別人看不出來建華這一點,林暉完全可以感受到建華對韓蘊的感情是不一般的。
但是唯獨建華就是一副死鴨子嘴硬不承認。
“建華,何時你變得這樣關(guān)心韓蘊,以前你不是口口聲聲的跟我們說韓蘊只是你的妹妹嗎?我怎么看著不像是單純的妹妹關(guān)系呀!”
林暉故意非常認真的問著建華,然而建華聽到林暉這么說,卻一臉的臉紅。
“林暉,你可千萬不要瞎胡說,韓蘊比我小那么多歲,我把她一直當(dāng)成是妹妹,這不是理所應(yīng)當(dāng)?shù)膯幔克郧叭宕蔚膸椭^我,難道你不是不記得了?如今她現(xiàn)在有點事,我?guī)退皇抢硭鶓?yīng)當(dāng)?shù)膯帷!?
建華當(dāng)場對著林暉反駁著。
然而林暉并沒有說什什么,至少點頭同意,“是,確實是這么一回事,不過你為了幫助你這個妹妹也做得太稱職了,居然裝病跑出去?!?
聽到林暉對著建華這說這話,建華當(dāng)場不知道該如何表達。
在他心里頭他確實一直認為韓蘊是他的妹妹,沒有想到連大家伙也不這樣認為。
“以后你不要瞎說,韓蘊真的比我小很多,在我的心里他就是我的妹妹!”
建華又開始對著林暉說著自己的心靈雞湯,然而林暉早已經(jīng)聽過了建華這么說。
對于建華說的事情,林暉完全是不理會。
不過他還是應(yīng)聲著“是是是,你妹妹,我看你能把韓蘊當(dāng)成多久的妹妹!”
林暉說這話的時候是話中有話的。
建華是完全能夠聽得出來的。
不過建華完全沒有把林暉的話當(dāng)回事。
這個時候他心中依舊盤算著韓蘊的事情,到底韓蘊為什么就不能原諒他的父母,為什么就不能問清楚到底是怎么回事,現(xiàn)在還沒有找到自己的親生父母,自己就先亂了陣腳。
“建華你在想什么呢?”林暉見建華久久沒有說話,便趕緊詢問著他。
“我不說,我說出來你又該笑話我了!”
林暉聽到建華這么說,卻不由自主的皺了皺眉頭。
“建華,你這說的是什么話?我從來都沒有笑話過你,再說了你把有些心事憋在心里,難道不難受嗎?你說出來不就好受一些了嗎?”
聽著林暉這么說,建華繼續(xù)詢問著林暉,“你確定不笑話我?”
林暉先是搖頭,然后點了點頭。
“是這么回事,我覺得韓蘊”
建華是張口一個蘊語,閉口一個韓蘊,還說對人家韓蘊沒有任何的感情,給誰,誰能相信呢?
“建華,既然你有些擔(dān)心韓蘊,那不如給她打個電話,問問到底韓蘊有沒有回去,勸說一下她,把這件事情放下,好好開始自己的新生活!”
林暉站在一旁鼓勵著建華,然而建華之前一直在心里不斷的掙扎和徘徊,要不要打電話問一問韓蘊?如今這會兒林暉不斷的支持著他,讓他的信心更加的十足。
“那,我去打個電話?”
“去吧,你要是不去,怎么能知道韓蘊的最新消息了!”
聽你會這么說,建華的更加的肯定。
“好,那我可就去了!”
說著一溜煙的功夫就離開了房間。
然而,林暉看到此情此景,不斷的搖了搖頭。
這個建華也是,一副口水心非。
嘴上說不在乎人家,但實際上對韓蘊是有多么的上心。
跟誰說建華沒有任何的意思,誰信!
真是當(dāng)局者迷,旁觀者清。
在林暉的不斷的感嘆,建華已經(jīng)來到了打電話處。
他將一枚硬幣投向電話機里,然后便撥通了宵夜會所的電話。
在等待的這段時間里,他心情焦急而又急迫。
終于電話接通了,接電話的人是一個女的。
聲音像是女的,應(yīng)該是李漁-->>。
在女子不斷的問詢下,建華確定是李漁。
“李漁,是我,我是建華,我是想問一下你和韓蘊回去了吧?”
“嗯,建華哥,我們剛到家,本來想著給你報一生平安的,沒有想到你這么快就打過電話!”
李漁覺得建華哥這么著急給她打了電話,肯定是在擔(dān)心韓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