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萬年在別的事情上還是想尊重一下祝英臺的意見。
“在朝廷這邊,我已經(jīng)死了,不能回來了,尤其是他現(xiàn)在被那么多人盯著,我不能冒險留下!”
祝英臺如此說道。
“那就好!”
“但你說有辦法解決王守義排擠的問題,可否告訴我是什么辦法?”
祝英臺現(xiàn)在十分的想知道。
“想知道嗎?”
“廢話,當然想了!”
祝英臺臉紅著說道。
“那就看英臺兄的有沒有真本事了!”
一日一夜之后,英臺兄睡得迷迷糊糊間,聽到了敲門聲。
“小伯父,小伯父!”
李旺財在拼命的敲門!
祝英臺瞬間清醒,看到這個情況,也著急的不行,上次這小子就敢不聽指揮沖入房間內(nèi),祝英臺情急之下,隨便套上衣服翻窗子離開了,只是多少有些狼狽!
“行了行了,催命???”
李萬年這才起身,打開房門。
“小伯父,司天臺的人來了!\"
聽到司天臺這個衙門,李萬年瞬間緊張了,但并未表現(xiàn)出來。
“司天臺?哪個人來了?”
“司天臺的金夕監(jiān)丞大人來了!”
“金監(jiān)丞,這么早來干嘛?”
“沒說,就說要見你!”
“你先去接待一會,我洗漱完就會過去!”
李萬年并未著急,而是需要時間整理一下思路。
老杜說過,司天臺的那個司天監(jiān)大人本事很大,擅長看氣運,為此老杜給了他一面八卦鏡,他不管是洗澡還是去春樓都沒有取下來過。
司天臺監(jiān)丞是正六品上的官員,這次來肯定是帶著司天監(jiān)的想法來的,他可以不見,但這樣無疑是不打自招,所以他必須要見。
思索清楚之后,他也洗漱完畢了,隨后來到了正廳,目前朱友能被禁足,自己就相當于是侯府的主人了。
到了正廳,
就看到一個三十多歲身穿官服的道人,氣質(zhì)淡然,不似一般的文武官員。
主要是這位頭頂著道家的發(fā)髻,不然還真的看不出這是一位道士。
“哎呀,金大人來也不提前說一聲,我好提前備上茶酒伺候??!”
李萬年笑臉相迎,態(tài)度自然。
“李大人客氣了,這次來也是冒昧了,但確實是有急事找李大人!“
金夕也起身行了一禮,但是道家的禮節(jié)。
“金大人有問題盡管問,我也盡力解答!”
“李大人應該知道房陵侯有一謀士,名叫尹楚,之前在司天臺擔任少監(jiān),后來去了在前惠王這邊大人王府長史,不知道大人可知道他的蹤跡,畢竟這次的罪臣名單上,并未看到尹楚!”
金夕問道。
“尹楚啊,我也知道,房陵侯也問我有沒有抓到這人,但本官確實沒有抓到這人,那日我們搜遍府衙以及整個陳州城都未發(fā)現(xiàn)尹楚的蹤跡!”
李萬年說完,金夕也不意外,而是點點頭:“多謝李大人解答,也就這點事情,下官也要回去了,告辭!”
金夕很干脆,起身就要走。
“要不吃個早飯再走?”
“多謝李大人好意,在下還要回去復命!”
說完,金夕就轉(zhuǎn)身離去。
看著金夕離去,李萬年也微微松了一口氣。
“司天臺的人?”
王妃的聲音出現(xiàn)在身后,李萬年好奇回頭,看到有些疲憊的惠王妃,一看到這個樣子,李萬年心里一揪,難道被房陵侯整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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