話說到一般,袁媛一根玉指已按在了蕭戰(zhàn)的嘴上,只見她妙目一瞪,嗔道:“現(xiàn)在只剩下咱們兩人了,怎么還用這個稱呼?”
蕭戰(zhàn)暗自嘟囔了一句后,才道:“娘?!?
“真乖,這才是娘的好兒子。”
一瞬間,袁媛臉上的神情愈發(fā)溫柔起來,她的眼神,她的笑容就像似一位慈母,透著對蕭戰(zhàn)所控制的夢巖的寵溺與關(guān)愛。只是她卻像戀人般任由他摟著,一只玉手愛憐的捏了捏他的臉頰,然后滑過他的胸膛,向著下邊摸了過去。
很快袁媛臉上的笑容燦爛起來,故作嬌羞之狀道:“你這孩子,不老實了哦,是不是又想要對娘使壞了?”
蕭戰(zhàn)心下翻了翻白眼,這女人還真不是一般的騷,自己強摸男人,還說男人不老實,夢巖的身體在媚術(shù)方面太弱了,被你一個媚術(shù)練到第四境的女人挑逗,能老實才怪。
一番挑逗,夢巖的傀儡身露出了享受的表情,袁媛不由看得笑容愈發(fā)的燦爛,好一會兒,她才捏了捏漲得通紅的臉頰,示意他稍等片刻之后,才扭動著腰肢,搖擺著臀兒,飄到了梳妝臺前。
不多時,就見她從梳妝臺的暗層中取出了一個密封著的精美酒壇,單手環(huán)抱胸前,再拿出一只精美的玉制酒杯后,她才笑容燦爛的挪步回到了床邊。
將手中玉制酒杯遞給了蕭戰(zhàn),袁媛在去掉酒壇上的封泥,立時一股濃郁的酒香飄出。香味撲鼻,微微一嗅間,蕭戰(zhàn)竟有些醉醺醺了。
嫵媚一笑,袁媛方將酒注入蕭戰(zhàn)手中的玉制酒杯,斟滿了后,她才目光灼灼,笑意盈盈的道:“巖兒,這是娘新釀制的酒,快嘗嘗這味道與以往的有什么不同?”
蕭戰(zhàn)有些不解的看了她一眼,弄不明白好端端的,怎么突然讓他飲起酒來。不過他沒有細思,就算里面有毒也毒不到他,當下他先是小抿了一口。吞酒下腹,立時一股熱氣升起,轉(zhuǎn)瞬間直竄全身,只讓蕭戰(zhàn)有種飄飄欲仙,正與美人**的感覺。而且這股勁頭還未完,須臾間,就讓他產(chǎn)生了一種身臨其境的感覺。
靠!這是什么酒,竟然如此**,如此香艷?
“好喝嗎?”
傀儡的臉已是醉紅一片了,欣賞著他的表現(xiàn),袁媛笑得很是嫵媚。
那滋味當真**,舒爽的嘆了口氣,蕭戰(zhàn)控制著傀儡,咂嘴道:“這酒怎么如此神奇?”
袁媛咯咯笑道:“這酒中的原料同娘以前釀制的那些沒有多少區(qū)別,只是將**之力變換著法子融入酒中。僅抿一口,尋常的男人僅能維持一盞茶的功夫,而連續(xù)抿上三口,立馬就會一泄如注。而巖兒的媚術(shù)已到了皮肉之境,大概能夠飲上三倍而不泄。巖兒不妨試一試,將這一杯一口喝完,看看那滋味到底如何?”
蕭戰(zhàn)咋舌道:“真有這般厲害?”
袁媛吃吃笑道:“娘可從不虛,這酒娘本來是叫它‘一泄如注’的,但是覺得這個名字太過露骨了些,不太雅觀,因而已改成了‘一杯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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