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肥羊
執(zhí)法堂在外仙院何等威風?
誰見了不怕?!
位高權(quán)重、養(yǎng)尊處優(yōu)慣了的執(zhí)法堂弟子,為非作歹慣了,今日他們動手之前,反倒是先被別人教訓了,奇恥大辱!
絕對是奇恥大辱!!
雷瑋的臉瞬間陰沉下去了,一雙血紅的眼睛死死地盯著踏浪而行的桑依公主,陰沉道:
“桑依公主,寶親王等人慘死,你涉嫌殘殺同門,現(xiàn)命你放棄抵抗,隨我去執(zhí)法堂接受審訊?!?
“你若是將洛水珠交出來,自縛手腳,此前對執(zhí)法堂出手的罪責,我可以既往不咎,但你若是還執(zhí)迷不悟,那就別怪”
雷瑋的話還沒說完,又是幾道水浪撲殺而至。
只見桑依公主腳踏著水浪,一邊動用靈石操縱洛水珠演化水浪攻擊雷瑋等十二名弟子,一邊怒斥道:
“狗一樣的東西,也敢在本公主面前亂吠,什么執(zhí)法堂不執(zhí)法堂,老娘沒聽說過!”
“老娘只知道,你們幾個不開眼的奴才擅闖本公主的閨房,欲搶奪本公主的洛水珠!!”
雷瑋顯然沒料到桑依公主如此剛烈,見勸說無用,只能動手:
“給我動手,死活不論!!”
“是!”
“是!!”
雷瑋一聲令下,身旁早已受夠氣的執(zhí)法堂弟子們,一擁而上,刀劍齊出,與桑依公主開始搏殺起來,出手之狠辣,完全不像是同門師兄弟。
桑依公主也不是好惹的,她壓根就沒想過求饒或是投降,身懷中品靈器洛水珠,她自然知道這其中的誘惑有多大,也知道整個太上九天宮明里暗里,有多少人惦記著這尊靈器。
除了陳長安和侯樂外,她不相信任何人。
也正是因為有這樣一份謹慎,她才得以活到現(xiàn)在。
從執(zhí)行五通仙任務(wù),到勇闖妖族大軍的中軍大帳,再到與妖王斗智斗勇,桑依公主同樣是好幾次死里逃生,在生死的逼迫間,她的實力同樣增強了不少。
再加上獲得五通仙任務(wù)獎勵后,購買的丹藥、符咒和法寶等等,桑依公主同樣有對抗雷瑋等人的資本。
與此同時,執(zhí)法堂第二隊在隊長趙飛揚的帶領(lǐng)下,也將陳長安所居住的小院團團包圍。
看著緊閉的院門,趙飛揚面露不屑,直接拔出腰間長劍,氣血之力鼓動間,一劍直劈下去。
陳長安奴仆出生,身份地位還在侯樂之下,面對這種沒實力、沒背景的小嘍啰,趙飛揚甚至連一句話都懶得講。
他只想以最快的速度劈開院門,然后以雷霆手段把陳長安給鎮(zhèn)壓住,最后再踩著陳長安的腦袋,毫不客氣的把靈器赤王塔和上千塊靈石奪走。
聽起來這計劃很簡單,當然,實施起來,只會
更簡單!!
凌厲的劍氣劃破長空,直直的劈在半開半合的木門上,趙飛揚甚至都能預(yù)料到木門被一劍劈開,陳長安被嚇得臉色蒼白,踉蹌著跑出院子,跪在自己面前乞求自己放他一馬的場景了。
砰!
可很快,趙飛揚的臉就被打得啪啪響了。
只見他傾盡全力劈出的凌厲劍氣,卻在接觸到院門剎那,瞬間反彈回來。
“嗡嗡嗡~”
在趙飛揚等人滿臉詫異中,一座沐浴著火光的赤王塔,從院內(nèi)沖天而起。
赤王塔綻放出一道道赤紅色光幕,籠罩著整個小院,形成一道牢不可破的防御。
“靈器赤王塔?怪不得能擋下我一劍之威!”
趙飛揚仰起頭,看著懸浮在半空中的赤王塔,眼底滿是貪婪:
“不過靠靈石強行催動靈器,又能擋得住我等幾時?”
“都有,給老子聽著!”
“一起動手,攻破這赤王塔防御,拿下陳長安,死活不論!”
趙飛揚一聲令下,身后十一名執(zhí)法堂弟子,傾巢而出,瘋狂的攻向赤王塔的防御。
按照他趙飛揚的預(yù)估,十二名凡境十重天弟子圍攻,靠靈石強行催動的赤王塔,最多只能支撐十個呼吸!
而赤王塔一破,院內(nèi)的陳長安,可不就是一只膘肥體胖的大肥羊,任他拿捏,隨他欺辱。
桀桀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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