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唔......孟晚溪喉嚨發(fā)出嗚咽聲,身體輕輕顫栗。
而他已經(jīng)瘋魔,薄唇壓進她的脖頸間胡亂親吻著,溪溪,溪溪......
直到嘴唇觸到一抹溫?zé)岬臐褚?他的理智回籠,看到一行清淚順著她的眼角滑落,然后浸入濃密的發(fā)間消失不見。
那滴淚水宛如落到了他的心里,讓他手足無措撫去孟晚溪臉上的淚水。
別哭,老婆,我錯了,我真的錯了。
他緊緊將她擁入懷中,一遍又一遍懺悔著。
我不碰你了,你別哭,你要是難過打我兩下,或者扎我兩刀都行。
孟晚溪一落淚,他六神無主,只得丟盔棄甲。
她那樣堅強的一個人,最近眼淚就沒有斷過。
孟晚溪緊緊攥著他的襯衣,幾乎是哭得肝腸欲斷,她顫著聲音問他:傅謹修,你怎么變成今天這個樣子了
傅謹修的手掌扣著她的后腦勺,千萬語到了嘴邊也只剩下一句對不起。
商場就是一個見不得光的斗獸場,每天破產(chǎn)的公司那么多,仍舊有人前赴后繼,每個人都以為自己可以創(chuàng)造神話。
能活下來的人哪個是手段干凈的傻白甜他初入圈子被人騙到一無所有,只能躲在倉庫的廢墟里沉淪。
那個教訓(xùn)教會了他做事不留余地,心狠手辣。
可他竟然會將這樣的手段用在他最愛的女人身上。
孟晚溪一把推開他下床,我不要你的對不起,我要被對得起。
溪溪,你要去哪
冷靜一下,和你同處一室,你讓我覺得惡心,別跟過來!
傅謹修剛要追出去的腿因為她這句話停了下來,他只能眼睜睜看著孟晚溪離開,緊接著花園里響起汽車引擎的聲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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