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f“先把這水喝了,我去把包子烤上?!彼瓮ピ酪贿吔o梁歡遞水,一邊說道。
梁歡接過宋庭岳遞過來的水,一邊小口小口喝著,一邊看宋庭岳給她烤包子。
冬天在屋里安裝個爐子十分有必要,不進(jìn)能保暖,還能當(dāng)微波爐用。
就像現(xiàn)在只需要把水壺拿下來,在上面放上火鉗就可以烤包子,等包子的一面烤的差不多了,直接在翻個面就行。
等梁歡的水喝完,宋庭岳的包子也烤好了,“吶,嘗嘗。”
梁歡一邊把手里的杯子遞過去,一邊接包子,一點也沒把宋庭岳當(dāng)外人。
宋庭岳也習(xí)慣了梁歡這樣,接過水杯就放到了桌子上。
梁歡:“怎么就你自己?梁欣她們呢?”
宋庭岳:“都出去了。”
梁歡順著窗戶往外看了眼,一臉詫異道:“這么冷的天去哪了?”
話音剛落就發(fā)覺到了不對勁,抬頭看去就見宋庭岳目光幽深的看著自己。
梁歡心微微顫了顫,“你想干啥?”
誰知宋庭岳直接走上前不由分說的拿走了梁歡的包子,“吃飽了嗎?”
梁歡看著抬頭就能碰到的男子,聲音軟糯道:“那有,我才吃了一口。”
沒成想宋庭岳直接捏著她的下巴逼她抬起了頭,“沒吃飽就等會再吃,時間不等人?!闭f著便低頭吻了上去。
自從宋庭岳開過葷后,就越發(fā)難以控制了,每次見她獨自一人時總要偷偷摸摸親一會才行。
此時幾個孩子不在家,宋庭岳的表現(xiàn)越發(fā)的孟浪了,不僅嘴巴不老實,手也不老實起來。
梁歡的手早已環(huán)住了宋庭岳的脖子,此時就跟無骨的八爪魚一樣,只能被動的由他興風(fēng)作浪。
剛開始他還只是親嘴巴,親著親著就到了脖子那里,手也不知何時竄進(jìn)了衣服里。
好在他的手還算熱乎,沒把梁歡冰的一激靈。
眼見情況越發(fā)難以控制,梁歡也不是那種保守的人,如果一切順其自然,她也是愿意的。
就在梁歡以為宋庭岳會更進(jìn)一步的時候,宋庭岳突然停了下來,聲音粗重的靠在了梁歡耳朵邊。
梁歡同樣喘的厲害,看著趴在身上的男人,聲音嬌糯道:“怎么不繼續(xù)了?!?
宋庭岳啞聲道:“不行,還沒拜堂?!?
梁歡雖然不在意這個,但聽到這話還是高興了起來。
“起來吧,被她們回來看到不好。”
宋庭岳聽完這才從梁歡身上站了起來,一起來就看到了梁歡被他蹂躪的滿是褶皺的衣服,耳朵刷的就紅了。
梁歡慢悠悠的坐起來,一邊系扣子一邊調(diào)侃道:“現(xiàn)在知道害羞了,剛才干啥來?!?
宋庭岳默默瞥過了臉。
這件事被宋庭岳這么一鬧,梁歡心里那點不高興也散了。
她這邊是沒啥事了,但良子那邊卻忐忑的不行,畢竟大家都知道得罪誰別得罪大夫,尤其還是村里大夫。
梁歡這邊剛到家沒多久,良子爹就帶著良子去了村長家。
吉祥娘原本就想回娘家看看的,現(xiàn)在見哥哥來了,也就顧不上回去了,趕忙把人迎了進(jìn)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