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用了,他很快就到了。
姜歡拿出手機看了一眼,最后一條消息回復(fù)在四十分鐘前,就算是開車也早就該到了。
她都這么說了,小柳和幾個工作人員才陸續(xù)上車。
時間一點點過去,姜歡等到了雙手雙腳都凍得冰冷才看見傅燁寒的車遲遲開了過來。
車門打開,傅燁寒下了車,穿著過膝的黑色風(fēng)衣,他并沒有動,而是站在車邊,一雙深沉的眼眸看向姜歡。
傅燁寒。
姜歡小跑著到他的身邊,熟練的解開風(fēng)衣鉆進了他的懷里。
今天的天氣好冷。
車?yán)镩_了暖氣。
姜歡抬起頭,雙手攥著他的衣服,抬腳噙了噙他的唇角。
他單手?jǐn)堊×怂难?往上一提,加深了這個吻。
你身上,好重的酒氣。
姜歡微微一愣,忽而想到了什么,今晚有個酒局,喝完酒我就來拍攝后續(xù)的照片,可能是酒氣還沒散吧。
傅燁寒癡癡的望著眼前的這張臉,伸手摸了摸她的臉頰,語氣倦怠,這么冷就在里面等我。
當(dāng)夜折騰到了凌晨五點多鐘,姜歡被他折騰的連腰都直不起來,伏在他的胸前,輕柔的含住他的耳垂,你弄得我好累啊。
累就再來一次。
一夜荒唐無際。
天早早就亮了,清晨的微光照射在床上,忽扇著的睫毛如同展翅的蝴蝶。
姜歡迷迷糊糊的睜開眼睛,左手在桌子上摸了半天,摸到了一直在震動的手機。
助理小柳:今天的拍攝在下午三點,需要提前通知工作人員到場嗎
姜歡:不用了,我今天很累,能改時間嗎
助理小柳:恐怕不行,今天要拍攝的是傅氏集團的宣傳廣告片,我們沒辦法往后推遲。
傅氏集團的宣傳廣告
她想起來了,是傅燁寒在當(dāng)天見到她后就向公司定了廣告。
姜歡扶著床坐了起來,動作驚醒了旁邊還在睡的傅燁寒,怎么了
傅氏集團有個廣告宣傳片下午要拍,我得起來準(zhǔn)備準(zhǔn)備了。
傅燁寒伸手抓住了她的手腕,不用去了,我通知人取消。
姜歡轉(zhuǎn)頭沖他莞爾一笑,我是要工作的,不是你養(yǎng)在籠子里的金絲雀,不拍廣告我的知名度會下降。
她不顧傅燁寒的勸阻進了衛(wèi)生間洗了個澡,出來時已經(jīng)穿好衣服了。
傅燁寒倚靠在床頭上,面前放著臺筆記本電腦,雙手利索的在上面敲擊著。
這時,手機響了,是小柳發(fā)來的消息。
助理小柳:傅氏集團的秘書來說了,今天不用拍攝,你可以好好休息了。
看到消息,姜歡擰了擰眉頭,不解的看向傅燁寒,你取消了拍攝
嗯。
簡短的一個字說的理所當(dāng)然。
姜歡生氣了,把手機往床上一摔,你為什么要取消拍攝我都說了,我可以拍,今天不拍明天還有別的工作,越堆積越多,我會更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