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無雙,我”
劉茜茜眼眶發(fā)紅,快要哭了,她想說“我不走”,但她也清楚,不走又如何?
鐘家的家事,不是她能插手的。
即便是報警也沒用。
警方怕是聽到鐘家的名頭,比她跑得還快。
她留下,只能眼睜睜看著老同學被家規(guī)處罰。
“茜茜,我不會有事的,你快帶著洪先生離開吧。
”
鐘無雙保持著微笑,不想讓老同學替自己過于擔憂。
“走?走得了嗎?”
鐘秀雙對劉茜茜剛才給鐘無雙幫腔一事耿耿于懷,扯著尖銳的嗓子,朝身邊的鐘壽山告狀道:
“爸,那兩個家伙是鐘無雙的幫兇,你一個都不要放過。
”
“鐘秀雙,你什么意思。
”
鐘無雙怒眼瞪著鐘秀雙,“你針對我就夠了,何必要趕盡殺絕,針對我朋友。
”
鐘秀雙陰冷一笑:“鐘無雙,我就是要針對你朋友,讓你剛才打我,我要讓你知道打我的代價。
”
“爸,趕緊把那兩人抓起來吧。
”鐘秀雙催促道。
“來人啊,把那倆家伙也給我綁起來。
”鐘壽山發(fā)話道。
只要能讓女兒出氣,教訓(xùn)兩個小家伙,對他而,無關(guān)緊要。
立即又有幾個黑衣保鏢站了出來,朝洪宇和劉茜茜身邊走了過去。
洪宇眉頭一皺,看來不出手是不行了。
就在洪宇準備大打出手時,一道清冷的聲音從鐘府內(nèi)傳來:“給我住手!”
聞,眾人皆轉(zhuǎn)頭,朝鐘府門內(nèi)看了過去。
只見一位坐在輪椅上,老態(tài)龍鐘的老嫗,被一位女傭人推了出來。
“媽!”
“奶奶!”
“老太君!”
鐘家眾人紛紛叫道,語恭敬。
這老嫗不是別人,正是鐘家老太君王福英。
王福英是鐘家上任家主的妻子,育有兩兒一女。
兩兒分別是鐘嘯天和鐘壽山。
所以,她在鐘家的地位,舉足輕重。
該死,這里的動靜怎么把老太君給驚動了鐘壽山皺眉,知道想要當老太君的面懲處鐘無雙怕是不可能了。
不過很快,他就舒展開了眉頭。
“媽,你身體不好,今兒個怎么出來了。
”
鐘壽山走上前,怒眼瞪向了推著輪椅的女傭人,“我不是交代過,沒有我的命令,誰也不準私自帶老太君出來的嗎?”
“誰讓你們違抗我的命令,把老太君帶出來的?”鐘壽山斥責道。
女傭人嚇得大腿發(fā)抖,撲通一下,跪在了地上,哭著求饒道:“二爺,我錯了,求你饒我這一次吧。
”
“來人啊,把她給我轟出去,打斷雙腿,永遠不得再踏入鐘家大門半步。
”
鐘壽山發(fā)號施令。
得到指令,有幾個保鏢立即走上前。
女傭人嚇得大哭大叫,連忙朝王福英磕頭求救道:“老太君,救命啊,救命。
”
“都給我退下。
”
王福英喝退走過來的保鏢。
幾個黑衣保鏢立即停下腳步,抬頭看向了鐘壽山,請求下一步的指令。
王福英對鐘壽山說:“老二,是我叫她推我出來的,違抗了你的命令,你是不是也打算把我的雙腿給打斷?”
鐘壽山一臉苦笑,“媽,你說什么呢,兒子再不孝,也不敢對你不敬啊,兒子這不是擔心你的身體嗎?王老說了,你身體再也受不了風寒了,你說你萬一有個三長兩短,我怎么對泉下有知的老爸交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