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秦川說出這些無比奢侈的消費情況后,整個包廂里的人都懵了。
一輛車六百萬?一條裙子十八萬八?
秦川一腳一腳的踩在許杰身上,地上的人雙手抱頭不斷發(fā)出慘叫和怒吼。
“姓秦的,拿出證據(jù)來?不然我今天叫你走不出海華縣。”
“三麻子,搖人!”
“嚴松,快叫人來,帶槍,全部帶槍來?!?
坐在旁邊的許三麻這次從震驚之中緩過神來,因為秦川剛才說的每一件事都是真的,而且,許杰兒子和老婆在境外消費的卡,都是他特意找人送去的。
三麻子剛拿起手機,見皺藍淵正用一副嚴肅的眼神盯著自已,他的左手都忍不住哆嗦了起來。
而另一側的嚴松則是快速拿起了手機。
他知道如果許杰出事,第二個就是自已,一條船上的人誰也跑不掉。
“嚴松,你干什么?你反了你!”皺藍淵立即朝嚴松開口怒斥。
但嚴松不為所動,面色陰寒撥出了一個號碼。
秦川突然轉身,伸手從桌上抓起一根筷子,身形如虎朝嚴松撲去。
后者見狀臉色一變,立即起身揮拳反擊。
但是多年來在就酒肉桌上吃的記身肥膘,當年學過的擒拿手和格斗術早就忘到了九霄云外。
秦川只是輕輕一閃便避開了嚴松的拳頭,反手扣住其右手腕,左手抓著筷子陡然朝其手腕中間一一刺。
噗嗤!
那橢圓形極鈍的筷頭竟如刀劍般刺穿了進去。
啊!
嚴松慘叫的通時,手中的手機掉落在了地上。
秦川一腳將嚴松踹到墻邊,撿起地上的手機朝對面的江白扔了過去。
江白接過手機,快速從包里拿出一根連接線,一頭連手機,一頭插入電腦,然后寫入入侵編碼快速侵入了嚴松的手機系統(tǒng)內。
包廂里的所有人都被這一幕嚇蒙了,尤其是嚴松手腕處的鮮血,像是高壓水管劃破了口子,鮮血從中飛濺而出。
“我說了,我要看看海華縣的水有多深,現(xiàn)在看來也不過如此。”秦川斜眼朝地上被踩的口鼻涌血的許杰看了一眼說道。
許杰顫顫巍巍的從地上爬起來,一不發(fā)就轉身往外走。
但在許杰打開包廂門之后,看到外面站著的全是黑壓壓的身穿制服保安。
“縣主大人,父母官大人,急著出去讓什么呢?”秦川冷聲笑道。
許杰轉頭死死的盯著秦川,咬牙切齒道:“你空口無憑,就憑你今日的暴行,法律是不會饒恕你的?!?
“法律?你還有臉跟我說法律?”
“那個小矮子開的黑修理廠,講法律嗎?三麻子違規(guī)中標拆遷弄死人,講法律嗎?他的會所里逼良為娼,講法律嗎?”
“別說我空口無憑,既然我知道三麻子不定期給你送金子,我當然知道你的金子藏在哪里。”
“不要急,等紀檢人員到了,你就不會說我空口無憑了?!?
秦川的話讓所有人心頭一顫,紀檢人員?哪里的紀檢人員?
許杰的臉色陡然變得無比難看,眼底深處閃過一抹惶恐之色,但又很快恢復了正常,扭頭朝皺藍淵看過去道:“皺書,你請客吃飯,我被打成這樣,嚴局也被刺傷,這件事就這么算了嗎?”
“門外全都是他們的人,還是說你今天請的這幾位海州來的客人,都是黑澀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