戴經(jīng)理連忙把兩人的酒倒上,文科長擺擺手,說道,我的杯子里的酒還多著呢,你也不用倒,先給你自己倒上吧。
現(xiàn)在文科長還是想喝一口,但是又非常擔心自己醉了,這種矛盾的心理讓她實在難受。戴經(jīng)理端起酒杯和文科長碰了碰杯,然后說,文科長,你隨意,我下一半兒。
隨意?我能隨意嗎?文科長哈哈笑道,戴經(jīng)理,你這話聽著就別扭,咱倆能隨意嗎?
文科長這么一說,戴經(jīng)理都不知道怎么回答了,他笑著說,文科長。這兒也不是隨意的地方啊!
文科長格格笑道,老戴,我看你就是嘴硬,真要動手兒你就不行了。文科長這話極具挑逗,戴經(jīng)理知道這帶刺的玫瑰惹不得。
文科長說話似乎毫無顧忌,還有戴經(jīng)理都把印安東當空氣了。印安東翻了個身,碰到了茶幾上的東西,咣啷一聲響。這聲音刺破了文科長和戴經(jīng)理編織出的曖昧的泡沫,兩人同時一愣,原來這里還有個小印啊。
印安東似乎也被這聲音震醒,他眼睛逐漸明亮起來,仔細看了看,這才確認,這是在飯店,中午的飯還沒吃完呢。
印安東也不知道自己怎么就上沙發(fā)上來了,稀里糊涂地竟然一點印象也沒了。
印安東感到口渴得厲害,他站起身來,身體雖然有些不穩(wěn),但還是向餐桌走去,他看到戴經(jīng)理和文科長都在盯著自己,他有些不好意思地問,兩位領導,你們這是怎么了?怎么這么看著我?
文科長說,小印,你說你睡覺吧,你不老老實實睡,我跟戴經(jīng)理剛聊了個話題,被你一下子打斷了,你說,你這罪過大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