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看在工地上呆了才幾天,又開始牛起來了。是不是喝酒啦,我在這都聞到你酒味了,柴登科那邊也笑著說,剛和他們一塊兒打了幾把牌,想起你來,所以給你打個電話。
你那鼻子可真靈,我還真喝了點兒,我就奇怪了,你打電話都能知道我喝酒了,印安東也有些奇怪地問。
你看我就知道,還是我厲害吧,通過電話我就能聞到。印安東一問,柴登科居然還拽上了。
說不說,不說我掛電話了。印安東使出了殺手锏。
好,好,好,服你了,我算是敗給你了。這有什么奇怪的,你平常說話基本上都語氣很連貫。但今晚你這說話就有些不是很正常,而且感覺嗓子好像很干的樣子,這不就覺得你喝了喝酒了嗎?柴登科語氣明顯弱下來,慢慢說道。
印安東心想,這個柴登科對自己還是夠解的,也仔細(xì)。自己說話都沒感覺出來,沒想到柴登科居然對自己感覺的一清二楚,這個老柴還真是個有心人。
印安東困意襲來,昏昏沉沉,就想睡覺,柴登科在那邊還在喋喋不休地說。印安東巴不得早就結(jié)束電話,柴登科在那兒勤的說著尖尖的聽不到了音樂中的附和聲。
柴登科大喊了一聲,印安東這才回轉(zhuǎn)過身兒來。跟柴登科閑聊閑聊了兩句,印安東忍住瞌睡,最后終于說道,好同學(xué),親同學(xué),你饒了我吧,我現(xiàn)在困得要命,咱們改天再聊,改天再聊啊。
柴登科掛上電話,印安東躺下沒多多會兒就睡著了。待第二天醒來,印安東感到自己頭昏沉沉的,似乎是睡不醒的樣子。
流鼻涕,還打噴嚏,看來晚上睡覺沒蓋被子,涼著了。
印安東知道他很少感冒,看來這次真是感冒了,他今天上午還要跟戴經(jīng)理一起去消防局,這是梁工昨天通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