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干什么呢?”
盛相思背對著他,不知道他進(jìn)行到哪一步了?
“脫掉沒有?”
傅寒江醒過神來,瞇了瞇眼,掩去眼底的寒芒。
相思是好意。
而且,她是背對著他的,應(yīng)該不會看見他的背。
傅寒江胳膊一抬,把潮濕的襯衣給脫了下來,“嗯,好了?!?
“喏?!?
盛相思依舊保持著背對他的姿勢,
過來丟了件男士襯衣給他,“你先披著這個吧?!?
“這是什么?”
男人對男人的東西,總歸是敏感的,傅寒江不用抻開,就看出來,這是件男士襯衣!
怎么會?
她怎么會有男士襯衣?
盛相思回答的很自然,“男士襯衣,你應(yīng)該能穿?!?
她買的時候,特意買的加大號。
說完,拿起他的濕襯衣,“我這里沒有烘干機,只能簡單洗洗掛起來,改天再還給你。行嗎?”
“隨便!”
這會兒,傅寒江哪里有心思在意這個?
“那行,你等著?!?
盛相思轉(zhuǎn)身去陽臺。
“你等會兒!”傅寒江顧不上穿衣服,跟在了她身后。
洗衣機在陽臺上,盛相思把襯衣丟進(jìn)去,準(zhǔn)備收一下早上洗的衣服。
傅寒江一踏進(jìn)來,徹底黑了臉。
“盛相思!”
“?”
他陡然的低喝,盛相思不明所以。抬頭一看,男人滿臉怒容,又怎么了?
給他的襯衣也沒穿,是準(zhǔn)備一直這樣光著嗎?
傅寒江個子高,伸手就能夠到衣架上的衣物,胳膊一抬,用力一扯,伸到了盛相思面前。
“這是什么?”
“這……”盛相思怔了下,有點不好意思,“你是男的,你不認(rèn)得?”
“哈?哈!”
認(rèn)識,太認(rèn)識了!
正因為認(rèn)識,他才會這么生氣!
男士襯衣,男士內(nèi)衣!她這里,居然有這么多男人的東西!
“誰的?”
傅寒江面沉如水的盯著她,仿佛隱隱能看見冒著的寒氣?!澳膫€男人的?”
說著,煩躁的揚起胳膊,把手里的襯衣揉成一團(tuán),扔到了地上。
“哪個野男人的衣服,就拿給我穿!”
“喂!”
盛相思?xì)庵耍瑥澭煲r衣。
傅寒江一看,更生氣了,“盛相思,不許撿!”
“我偏要!”
盛相思?xì)獾?,咬牙瞪著他,“我花錢買的!洗的干干凈凈的!怎么了?因為太便宜了,配不上你傅公子是嗎?”
她已經(jīng)撿起了襯衣,拍了拍灰塵。
“你花錢買的?”
傅寒江和她的思維,壓根不在一個維度上,他猛然扣住她的手。
“什么狗男人,竟然還要你給他花錢……”
他們這里動靜太大,鄰居似乎聽到了動靜。
“大半夜的,小情侶吵什么呢?”
“就是,你們不睡,我們還要睡呢!”
盛相思忙道歉,“對不起啊,吵到各位……”
轉(zhuǎn)身往里走。
“盛相思……”
“你閉嘴!你想讓我的鄰居報警嗎?”
盛相思忍無可忍,低喝道,“什么男人???沒有男人啊!我一個單身女人,自己住,不得有點安全措施嗎?”
單身女人,在陽臺上掛些男人的衣物,好讓踩點的‘小偷’、‘盜賊’們知道,這家里是有男人的。
這并不是什么新鮮的防護(hù)手段,很多女孩子都會這么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