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沒有傷亡,一眼就能瞧得出來,至于環(huán)球武力的死傷,就算只能看到其中一邊,也能知道他們遭受了怎樣的打擊。
所以,再回到車上之后,托爾金就和以前不一樣了,不再是冷冷的,酷酷的樣子,而是變得像個新兵對老兵時那種尊敬加崇拜兼而有之的情緒。
托爾金非常想知道這一場短促的仗是怎么打的,他本來能根據(jù)看到的做出判斷,但是他判斷的結果因為太過驚人,所以讓他有些不敢相信而已。
比如說,一個機槍手壓制二十多個人,其中還有至少三個機槍陣地這種事,托爾金就不信,為什么呢,因為現(xiàn)在沒人傻到像一戰(zhàn)時那種以密集隊形然后被機槍掃射方式打仗了,人與人之間距離很大,且各自都有隱蔽,所以呢,格羅廖夫能從頭壓制到尾,這不科學。
比如說,托爾金看到了托米開炮,但是他不知道托米的炮彈打出去是個什么效果,在開車路過主攻方向時看到那些被迫擊炮炸死的人后,他還是想不明白,為什么一門炮可以在并不狹小的地方,炸死那么多人,要是有四五門迫擊炮同時開火,造成了他所看到的傷亡,托爾金還可以接受,但是只有一門炮的話,總之,這不科學。
事實擺在眼前卻不敢相信,但又沒別的解釋,所以,托爾金就只好調整自己的心態(tài),好向高揚請教一下了。
在高揚講述了一下他們是怎么搞定環(huán)球武力的過程中,托爾金把他們帶到了一個距離綠區(qū)不太遠的地方,進入了一個沒有門的院子,重要的是,這里能保證安全。
高揚他們就在車上等著,時間才剛剛九點多,早得很,絕對耽誤不了他們接下來的任務。
高揚給費里尼打了個電話,等費里尼接通后,高揚淡淡的道:“你好。費里尼先生,我們在綠區(qū)外面等你,如果你需要我們趕去和你匯合的話,請給我一個地點就行了。我們會自行趕過去的?!?
費里尼的聲音聽起來極為極為驚訝,他結結巴巴的道:“你們,你們,你們是怎么離開綠區(qū)的?為什么你會得到俄國老兄的幫助?”
高揚笑了笑,道:“伙計。不該問的別問。”
波洛維奇出手相助,是很多人都看到了的,現(xiàn)在費里尼也得到消息,但是高揚不想對費里尼解釋太多。
費里尼低聲咕噥道:“好吧,我不知道你和那個俄國的軍火販子有什么協(xié)議,但我知道你肯定得花不少錢,那個俄國佬可不是慈善家,好吧好吧,這不關我的事,我想知道。你們減員是否嚴重,是否還能繼續(xù)任務,你得清楚,如果你們?nèi)松倭?,導致……?
高揚不耐煩的道:“伙計,如果有需要向你說明的,我會說!現(xiàn)在,你該告訴我去哪里匯合,我們這邊沒什么可讓你擔心的?!?
費里尼沉默良久之后,終于還是道:“你們和環(huán)球武力已經(jīng)打過了。我可以這么理解嗎?”
“可以。”
“那么,你能不能告訴我在你們只有十二個人的情況下,怎么突破了環(huán)球武力的封鎖?你如何讓我接受敵人人數(shù)是你們幾倍的前提下,經(jīng)過了一場戰(zhàn)斗之后。你們還有能力完成接下來的任務?”
“不能,但我可以告訴你,環(huán)球武力的人死光了,而我們沒人陣亡沒人受傷,現(xiàn)在只想著能盡快能把任務接手的為題,所以費里尼先生??刹豢梢赃M入正題?告訴我們匯合的時間和地點?”
“環(huán)球武力的人死光了?你們一個都沒受傷?這怎么可能!你們怎么做到的?”
高揚是真不耐煩了,他沉聲道:“伙計,我都說過了,不該問的別問,環(huán)球武力的人死光了,可能是被任何人殺死的,關我們什么事?至于我們?yōu)槭裁礇]人受傷,我們?yōu)槭裁匆欢ㄒ腥耸軅??這個答案你還滿意嗎?”
費里尼沉默了片刻后,終于道:“好吧,十一點我們見面,地點我到時候通知你,因為現(xiàn)在我也不知道,等我電話好了?!?
掛斷了電話后,高揚很是無奈的道:“這個費里尼,真是廢話多?!?
托爾金苦笑道:“這不怪他,要不是我親眼看見了,我也不會相信你所說的。”
高揚嘆氣道:“算了,就這樣等著吧,等到十一點再說?!?
說完后,高揚對著幾個都在車邊站著的人道:“今天晚上估計得開一晚上的夜車,司機們都去車里睡覺吧,休息一會兒是一會兒,其他人在外面守著,提高些警惕,這里畢竟是巴格達,沒人知道會發(fā)生什么?!?
托爾金攤手道:“事實上,這里挺安全的,不需要你們放哨?!?
高揚搖頭道:“不,從今天晚上就要進入緊張狀態(tài)了,還是提前適應一下比較好。”
托爾金一臉驚訝的道:“法克!你們剛剛才干了一仗,現(xiàn)在你跟我說,需要進入緊張狀態(tài)來應付即將開始的任務?我覺得,你現(xiàn)在不該死放松一下,恢復一下緊張的神經(jīng),這樣才好進入任務時間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