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太醫(yī)你在說什么呢?這些花怎么可能會有毒?”
溫子越差點(diǎn)都要以為是自己幻聽了。
可李太醫(yī)還是肯定的說道:“溫三公子,老夫不會看錯,雖然不知道這花到底是什么花,但這花的花香卻似乎是一種迷藥類的劇毒,長時間聞著花香,這毒素就慢慢侵蝕到了大公子的體內(nèi),一共三株,毒素便是三倍,也難怪大公子的身體會突然垮的這么快?!?
溫子越聽他說完后,臉都黑了。
不知道為什么,他莫名想起了當(dāng)初溫玥送給他吃的那只香酥鴨。
不不不,不可能。
這絕對不可能,當(dāng)初小六已經(jīng)跟他解釋過了,她只是因?yàn)闅鈶嵑ε虏艜ψ约合露?,大哥既沒說過她的身世,不可能會惹到小六,小六又有什么理由會對大哥下毒呢?
等等,溫子越突然就想起了什么。
他猛的看向了安盛,“你剛才說另外一盆花原本是誰的來著?”
安盛愣了一下,隨即再次說道:“回三公子的話,是大公子從四公子那里拿回來的。”
“老四……毒……”
溫子越心里頭頓時一個荒誕的猜測。
……
此時另外一邊。
林念慈跟著溫姒回到了水月觀。
“這里就是你出家修行的地方?”
林念慈一看地方就忍不住皺了皺眉。
這也實(shí)在是太簡樸了。
她家阿姒好歹也是圣女,怎么陛下也不知道給阿姒安排在一座好點(diǎn)的尼姑庵里,安排到這次來做什么?
難不成還真是讓阿姒來苦修的?
“對,這就是我出家的地方,我跟你說,你不知道有多巧,這里的住持師太是我娘親的好友,而且我偷偷告訴你,她還是傳說的那位鬼醫(yī)毒王,如今我正是拜在莫愁師太的座下,當(dāng)她的弟子跟著師父學(xué)醫(yī)學(xué)毒呢?!?
林念慈聽見這話心里的疑惑頓時解了。
她就說嘛,皇帝那家伙怎么說也不會這么小氣,不至于把溫姒給故意安排到這種地方來。
原來是伯母的好友啊,聽阿姒的語氣,應(yīng)該還是那種關(guān)系不淺的好友。
這倒是好,有伯母以前的好友在,倒是也可以護(hù)著阿姒一些。
隨即又聽見了鬼醫(yī)毒王,林念慈一下睜大眼睛,差點(diǎn)都忍不住驚呼出聲。
“天吶,伯母的好友這么厲害的嗎?!”
那可是鬼醫(yī)毒王哎!
與醫(yī)圣齊名的醫(yī)毒雙修!
誰聽了不震驚一聲?
林念慈頓時興奮道:“今天你可務(wù)必帶我去拜訪拜訪師父,你的師父就是我的師父,這不得孝敬一番?”
“哈哈哈,放心好了,我早就已經(jīng)跟師父說過了,待會兒咱們弄好晚膳,師父過來與我們一塊兒吃。”
溫姒對林念慈是完全不設(shè)防的。
她倆的關(guān)系根本就沒必要防備什么。
所以一看到林念慈后,溫姒就有一肚子的話忍不住想向?qū)Ψ絻A述。
不過礙于還有其他人在,所以溫姒還是按捺了一路,帶著林念慈又把水月觀給轉(zhuǎn)了一遍后,她才拉著林念慈回到房間里。
大白天的,倆人就換了衣服躺到被窩里去。
雖然房間里生了炭火,但還是有些冷。
倆人毫不猶豫的就像以前一樣擠到了一起,扭頭再一看對方,頓時就忍不住齊齊笑了出來。
“我可跟你說,這半年我也是學(xué)了兩手的,待會兒我就給咱師父小露一手,好好展示一下我的廚藝!”
“得了吧,你那什么廚藝啊,可別把我?guī)煾赋詨牧硕亲优?。?
這家伙的廚藝就跟她的繡活兒一樣,稀爛!
“你還是吃我做的吧,不過只有素菜啊,我現(xiàn)在可是出家人,沒有葷菜給你吃?!?
“這我還能不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