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這段時間,蕭逸楓依舊每天去坊市那邊。
管理當(dāng)然還是于事無補,他也懶得管那些商販,就任由他們聽之任之了。
但李立方故意找來的那些早茶的商販,還是讓他苦不堪,畢竟跑又跑不了,只能在原地呆著。
他們鬧起糾紛來,蕭逸楓哪怕不上去,他們也會故意找上來下黑手。
后來蕭逸楓實在受不了了,直接把自己問天宗真?zhèn)鞯茏拥纳矸輸[了出來,一下子就把他們震懾住了,就再敢來招惹蕭逸楓。
這天蕭逸楓晚間集合跟其他弟子換班的時候,唐裴突然讓眾人留下來,說會有執(zhí)事過來。
而此時李立方還沒回來,蕭逸楓等人對視一眼,蕭逸楓心里咯噔一下,這家伙又要來給自己人找麻煩了。
蕭逸楓抬起頭望去,只看見李立方那家伙和那個管事兩個狗腿子一樣,一左一右陪在一個中年人的身后。
那中年人也長得稍微有點尖嘴猴腮的模樣,與李立方有幾分相似,穿著一身執(zhí)事的黑袍,臉上故作陰沉。
蕭逸楓知道麻煩來了,這個應(yīng)該就是李立方那個所謂的執(zhí)事叔叔了。
就是不知道他來找自己有何貴干,但肯定沒好事就是了。
“雜貨街的管理弟子是誰?”那尖嘴猴腮的中年人站定喊道。
聞,蕭逸楓懶洋洋地站了起來,朝他們走去說道:“是弟子,不知閣下是?”“我叫李元明,乃是這里的執(zhí)事之一。
今天我去你雜物街查看的時候亂糟糟的。
你是怎么管理的!”那李元明一副來找茬的模樣,一開口就直接問責(zé)蕭逸楓。
“原來只是執(zhí)事啊。
這么大排場,我還以為我認錯人了呢,是我問天宗的宗主來的呢。
”對方明顯來找茬,蕭逸楓也懶得跟他虛與委蛇直接就冷嘲熱諷道。
蕭逸楓這樣一副態(tài)度倒是把唐裴和凌思思他們嚇了一跳,蕭逸楓平常一向人不犯我我不犯人的樣子。
凌思思更是擔(dān)憂的看著他。
蕭逸楓當(dāng)然不是真如此皮厚討打,而是因為彼此不同宗門,對方想奈何他也奈何不了,就像別人不想為了他而得罪李元明一樣。
蕭逸楓真?zhèn)鞯茏拥纳矸葸€真能讓他不虛對方,就像他亮出真?zhèn)鞯茏拥纳矸荩切﹣碚也绲纳特溤僖膊桓胰撬?
李元明想報復(fù)他也只能在這里下點絆子而已,出了這個坊市他什么也不是。
“你!你這是什么意思?本執(zhí)事聽人舉報你這雜街管理的一團糟,今天一看果然如此,你還有什么好說的。
”李元明沒想到他如此囂張,一點都不給自己面子。
“執(zhí)事大人,雜物街的人手不夠,不知能否增派人手呢?如果不能。
實是弟子能力不足,管理不過來。
弟子認罰。
”蕭逸楓一副死豬不怕開水燙的樣子。
“小小一條雜物街都管理不好,你還能做些什么?既然你認罰就好。
”李元明只字不提增派人手的事情。
他沉吟片刻說道:“別說本執(zhí)事不講道理。
我再給你三天時間,三天后我再去巡查,若是無法管理見成效,直接本次考核不通過。
”“執(zhí)事大人,此事不可。
那雜物間實在是難以管理,弟子愿意前去幫忙,請執(zhí)事大人同意。
”凌思思一聽說蕭逸楓將會考核不通過,心急地站了出來。
至于其他人,則明哲保身,在此時得罪李立方實屬不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