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毅對(duì)她的態(tài)度很不滿,聲音稍稍抬高一些,“你不是都承認(rèn)了?”
秦偃月在笑。
笑容比剛才更加璀璨。
璀璨的笑容里,卻帶著比這嚴(yán)寒的冬季還要懾人的寒氣。
秦毅看著她的臉,沒來由一陣心情不好,聲音也不耐煩了,“你在笑什么?”
“是啊,我在笑什么呢?”秦偃月用手指挽著頭發(fā),“父親,我做了這么多不可饒恕的事,你想怎么懲罰我?”
秦毅眉頭緊鎖,“你現(xiàn)在是王妃,我只是一介臣子,沒有懲罰你的道理,但,琉璃榻的事,需要你親自到太后娘娘跟前請(qǐng)罪。”
秦偃月語氣淡淡,“所以說,父親完全相信了二夫人和秦碧月的話?”
她的語氣很清淡,卻帶著凌厲的寒氣。
那股寒氣,從一開始就震懾著秦毅,令人渾身不舒服。
秦毅攥緊拳頭。
他總覺得大女兒有什么地方不一樣了。
可,到底哪里不一樣卻說不上來。
“偃月,你好不容易回來一趟,只要你好好道歉,這事就算了。你已經(jīng)嫁給七王爺,木已成舟,再不甘心也是沒辦法的事,好生放下吧?!彼啪徚苏Z氣。
“哦?”秦偃月挑眉,“在父親眼里,全是我在惹事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