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原本以為,事情就這么過去了,可拓跋若梨卻來了,還當場說起了這件事,我當時就慌了,不敢把她牽扯進來,只能說是我自己想要報仇。”
聽到莊頭終于將事情的前因后果全都說了,溫時宴這才點了點頭,“我們知道了,你就安心在這里待著吧,等西涼使團的人一走,就讓你去和你的家人團聚?!?
莊頭連連磕頭,滿臉的感激,“多謝!多謝!”
三人沒再繼續(xù)留在這屋子里,很快就走了出去。
虞聽晚嘆了一口氣,即便早就知道了下毒的事情是拓跋若梨做的,可現(xiàn)在真的聽到,心中還是覺得無比的復雜。
怎么說,林夫人也曾經將拓跋若梨放在手心上疼愛過。
可是拓跋若梨,卻能下得了這樣的狠手。
虞幼寧抬起頭,“娘親,別嘆氣啦,師父說過,做什么事,都是個人的選擇。不用為了他們的選擇想太多,那是在為難自己?!?
聽著虞幼寧的安慰,虞聽晚忍不住笑了,“幼寧說得對,咱們不能因為別人的選擇為難自己,好了,時間不早了,早點回去休息吧,明天還有事情呢!”
“什么事情???”
虞聽晚笑了,“今日下午你不在家,所以不知道,朱學正下午來了?!?
聽到這話,虞幼寧心中就咯噔一聲,冒出了一種不太好的預感,但還是問,“朱學正來了?來干嘛呀?”
“朱學正說,你已經缺課很久了,讓你回去上課。我已經答應了下來,明日一早,你就要去國子監(jiān)上課啦!”
“可是我下午還要去慈善堂......”
“那不是剛好嗎?”虞聽晚笑得更燦爛了,“咱們母女就是心有靈犀,都不用我告訴你,你們自己就把時間定在了下午,和上午在國子監(jiān)的課一點都不沖突。”
虞幼寧哼哼唧唧,拉著虞聽晚的手不停地搖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