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到江令舟的糾結,褚懷山收起笑容,面色嚴肅地拍了拍江令舟的肩膀。
“令舟啊,其實和幼寧比起來,你更適合學醫(yī),幼寧會得多,但也太雜了,她沒有辦法專精醫(yī)術。
你的天賦不錯,也很勤奮,可你知道為什么,你的醫(yī)術,現(xiàn)在比不上幼寧嗎?”
江令舟搖了搖頭,“我不在乎能不能比上幼寧。”
事實上,幼寧比他厲害,這讓他更加的高興。
褚懷山的表情卻更嚴肅了,“我知道你不在乎,但這并不是一件好事。
你既然選擇了醫(yī)術,就應該認真地鉆研,而不是將心思放在別的地方。有的時候,更是要懂得變通。
就像是現(xiàn)在,幼寧都已看出來了,我這次離開,不想帶你們?nèi)魏我粋€人,她都能接受,并且相信為師,你為什么就不能接受?為什么不相信呢?
還是你覺得,有你跟著為師,若是真的出了什么事情,你能幫得上為師,能保護為師?”
江令舟的臉色蒼白了幾分。
他不能。
真要是出了什么事情,還是褚懷山保護他。
說不定,他還會拖褚懷山的后腿。
雖然他很不想承認這一點,但卻不得不承認。
見江令舟一臉的深思,褚懷山這才道,“和幼寧比起來,你跟在我身邊的時間更長,幼寧只跟了我兩年,但是你從小在我身邊長大。能教你的,我早就全都教你了,現(xiàn)在,趁著這個機會,你也該離開我,好好的歷練一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