虞幼寧奇怪地看向拓跋若梨,“你都說了,那是西涼的神獸,又不是大雍的,我為什么不敢踢?再說了,是它撲過來想要咬我的!”
“那是神獸!”拓跋若梨瞪大了雙眼,“就算它要咬死你,你也不能踢它?!?
虞幼寧皺眉,“那你讓它再來試試!我直接踢死它!”
人怎么了?
神獸又怎么了?
誰說人面對神獸的時候,就只能等著被咬或者等死了?
拓跋若梨被虞幼寧的態(tài)度氣得眼睛通紅,整個人都要炸了。
她現(xiàn)在都已經(jīng)是西涼的皇太女了,為什么虞幼寧還這么囂張?
為什么虞幼寧還是不把她放在眼里?
心中這么想著,拓跋若梨看向了楚淮序,“太子殿下,你們大雍就是這樣待客的嗎?”
楚淮序微微一笑,“客在哪兒?你們西涼不是戰(zhàn)敗求和的那一方嗎?再者,你來京城,好像是有求于我們,是想要接回你的父母。求人要有求人的態(tài)度,你就準備用這樣的態(tài)度求人嗎?”
聽到楚淮序這一番話,拓跋若梨的表情比剛剛還要難看。
楚淮序說什么求不求的,分明就是要當著這么多人的面給她難看。
拓跋若梨倒是想轉(zhuǎn)身就走,可是這次過來,她的父母是一定要接走的。
就算不接回去,也不能讓他們繼續(xù)留在大雍的地牢里。
不然,西涼會成為笑話,她這個西涼的皇太女,也會成為笑話。
走是不可能走的,拓跋若梨只能咬著牙,壓抑著怒氣,放下了簾子。
就在這個時候,天上極速落下來了一樣東西,重重地砸在了馬車的車頂上,緊接著又從車頂?shù)舻搅说厣稀?
直到這個時候,眾人這才看清楚,掉在地上的,正是西涼的神獸窮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