霍清塵和江令舟緊隨其后,四個人眨眼間就跑出了院子。
宇文城看到這一幕,立即就要帶著人去追,被溫時宴給攔了下來。
“宇文大人,我們并不是第一天離開京城,而是已經(jīng)離開京城好幾個月了,這一點,你知道吧?”
宇文城有些疑惑地看著溫時宴,不太明白溫時宴這話是什么意思。
溫時宴微微一笑,“我們都離開京城這么長時間了,每個人都還是好好的,你該不會以為,是我們的運氣好,沒遇到過什么危險吧?”
“當(dāng)然不是——”宇文城趕忙道。
他又不是傻子,也不是腦子不好使,怎么可能會有這樣的想法?
別的不說,單單是在南詔遇刺,都比現(xiàn)在的情形危險百倍。
若非如此,皇上和皇后娘娘,也不會讓他千里迢迢地跑到海邊的小鎮(zhèn)等著。
可溫時宴現(xiàn)在說這話,是什么意思?
溫時宴再次對著宇文城笑了笑,“我也沒什么別的意思,就是想告訴你,幼寧他們看起來雖然年齡不大,但是做起事情來,卻都是有分寸的。我們跟在旁邊,只是為了給他們兜底,而不是處處代勞,時時刻刻反駁他們的,你明白嗎?”
“可——”
“可什么?”溫時宴打斷了宇文城的話,“宇文大人,你要明白你現(xiàn)在身處何地,該聽誰的。”
該聽誰的?
宇文城微微皺眉。
溫時宴這話的意思,絕對不是讓自己聽他的。
既然不是聽他的,那就是聽太子殿下的了!a