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銘的臉上卻帶著擔(dān)憂之色,“可是陳叔,你剛剛不是說,之前的事情,已經(jīng)讓他們產(chǎn)生懷疑了嗎?他們要是一會兒要走怎么辦?”
陳有為皺了皺眉,眉宇間多了幾分狠厲,“要是他們不識好歹,真的說要走,那就直接動手。雖然村子里的好手大多都被帶走了,但并不大代表真的就怕他們了。我只是不過是想要更穩(wěn)妥一些而已?!?
聞,陳鵬連連點頭,“陳叔說得對,咱們這么多人,才不會怕他們,只要咱們想,肯定能把人留下來?!?
陳銘的心中雖然有些擔(dān)憂,可是想到事情是他自己和陳鵬一起惹出來的,這個時候也不敢說什么掃興的話,只能跟著點頭。
完全沉浸在自己思緒當(dāng)中的三人,絲毫沒有注意到,在房間的外面,一直都站著一個人,將他們所有的對話全都聽得一清二楚。
站在這里的不是別人,正是溫時宴。
溫時宴站了好一會兒,見他們的確不再說話,不會有什么遺漏了,這才轉(zhuǎn)身離開。
回到他們住的小院之后,溫時宴把自己剛剛聽到的內(nèi)容說了出來。
聽完之后,別人還沒說什么,宇文城就迫不及待地開了口。
“這些人已經(jīng)打算對咱們動手了,咱們還是趕緊走吧!
等離開這邊之后,可以讓官府出兵,過來圍剿,保證他們一個都跑不掉?!?
對宇文城來說,別的都是次要的,只有楚淮序的安全才是最重要的。
楚淮序淡淡的看了一眼宇文城,“現(xiàn)在離開,肯定就會和他們正面碰上,你有信心能全身而退嗎?”
宇文城并沒有百分百的把握,但他還是鏗鏘有力的說道,“我們一定會護(hù)著公子平安離開的!”
楚淮序卻搖了搖頭,“別說了,現(xiàn)在不適合走,我也不打算走?!?
走了就打草驚蛇,再派兵回來找,說不定只能看到一個空著的村子,到那時再想找這些人看,可就很難了。
“可是,公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