魏昭此時是坐著的,但還是對著褚懷山行了一禮,“多謝谷主幫忙。我之所以要讓谷主和他表現(xiàn)得一見如故,是為了激怒皇后。本來她現(xiàn)在應(yīng)該已經(jīng)得到了消息,生氣惱怒之下,肯定要開始她的計(jì)劃了。”
他就是要讓皇后生氣,因?yàn)橹挥星榫w劇烈的波動之下,才有可能會出錯。
而他,就是要抓住時機(jī),抓住那一點(diǎn)點(diǎn)的錯,要了皇后的命。
褚懷山笑了笑,“不僅如此吧?”
聽到褚懷山這么說,魏昭不好意思的笑了,“果然什么事都瞞不住谷主。的確不止如此,皇后生氣之下,肯定會對江柏杉出手,今天晚上,就是他的死期?!?
即便馬車?yán)镒脦讉€人,即便虞幼寧就坐在旁邊,魏昭也沒有絲毫的隱瞞,將自己心中所想,干脆了當(dāng)?shù)恼f了出來。
他就是想要江柏杉的命。
不僅僅是他,江家的每一個人,都要為他們曾經(jīng)的所作所為付出代價。
他們之所以能夠步步高升,是因?yàn)樗麄冑u了他的母親。
他們踩在母親的身上,喝著母親的血,吃著母親的肉,才有了今天的地位和成就。
可他們非但不感激,還嫌棄母親沒將自己的骨血全部都貢獻(xiàn)出來。
這樣的人,根本不是他的親人,更不配活在這個世上。
褚懷山倒是沒有生氣,而是看著魏昭,淡淡的問了一句,“他畢竟是你的舅舅,你就不怕別人知道了,說你嗜血?dú)埍?,毫不顧念親情?”
“別人怎么說,是別人的事情。我只做我自己認(rèn)為對的事情?!?
江家欠他們母子兩個的,這輩子都還不完。
“好!”褚懷山突然大喝一聲,“我就喜歡這種堅(jiān)定的人。認(rèn)準(zhǔn)了自己的目標(biāo)就去做,不要因?yàn)槿魏瓮饬Φ挠绊懜淖冏约旱南敕??!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