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原地停頓了片刻之后,最終還是咬著牙轉(zhuǎn)身走了。
西涼的人走了,南詔的茍大人這才帶著人走上前來。
茍大人先給皇帝行了一禮,生怕被說他們也是不懂禮教的蠻夷。
行禮之后,這才看向魏昭,“敢問七皇子,其他四人呢?”
魏昭面上沒有任何表情,只淡淡地看了一眼茍大人,“死了。”
茍大人聞,面色頓時嚴(yán)肅起來,“死了?如何死的?為什么他們四人都死了,七皇子卻沒事兒?”
“茍大人這話的意思,是希望本皇子也死在里面嗎?”
聽到魏昭的自稱,茍大人的腦子瞬間清明,趕忙收斂了自己的態(tài)度。
不管南詔皇后如何吩咐,也不管魏昭是否受寵,但魏昭終究是七皇子,而他只是一個大臣!
尤其現(xiàn)在還是在大雍1
當(dāng)著大雍皇帝和大雍百官的面,他若是不尊敬魏昭,豈不是讓大雍的人看笑話?
“七皇子誤會了!”茍大人笑著辯解,“臣不是這個意思,臣只是想知道他們是怎么死的,畢竟他們的身份也都不簡單,現(xiàn)在都死了,定然是要寫了折子快馬加鞭送回去的,還請七皇子能理解?!?
“本皇子自然理解?!蔽赫训纳裆琅f坦然,“在第四關(guān)的時候,他們不小心,全都葬生火海,現(xiàn)在怕是燒得骨頭渣都不剩了?!?
這解釋可以說是極其敷衍。
茍大人還想再追問,魏昭卻轉(zhuǎn)過了頭,絲毫沒有解釋的意思。
就在這時,出口又有人走了出來,正是林若梨和翟鶴明。
承義侯早就著急壞了,現(xiàn)在看到翟鶴明出來,這才算是松了一口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