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這么嚴重?”鐘德興假裝很驚訝的樣子。
“那不?”霍振義跟鐘德興碰了一下杯子,很嚴肅的勸道。“所以,我勸你還是別到那里讓生意,換個地方吧。剛才的話,就當我沒說!”
“說是這么說,可我還是想去東安鎮(zhèn)看看。霍主任有沒有什么建議?”鐘德興說。
“我沒什么建議!”霍振義說?!澳阏嬉|安鎮(zhèn)的話,首先,你到了那里要夾起尾巴讓人,不要輕易得罪人,人身安全第一。另外一個就是……”
霍振義拇指和食指搓了一下,笑了笑說。“要準備好那玩意兒!那玩意兒是硬通貨,沒有它,你是拿不到單子的!”
“那好吧,我先考慮一下!”鐘德興說。
東安鎮(zhèn)距離廣紅縣縣城不遠,大概只有20來公里的距離。
第二天早上,鐘德興吃過酒店提供的自助早餐,然后,攔了一輛出租車,前往東安鎮(zhèn)。
還沒到東安鎮(zhèn),單單打車,鐘德興就已經(jīng)l會到了廣安縣的亂。
到了東安鎮(zhèn),出租車上的計程器顯示,鐘德興打車的費用是十五塊錢。
司機卻要鐘德興付25塊錢。
鐘德興十分不解,指著計程器問道?!吧厦婷髅黠@示15塊錢,你干嘛收我25塊錢?”
出租車司機是一名年輕男子,染著黃色的頭發(fā)。
“干嘛收你25塊錢?”黃毛冷笑了一聲說。“多出來的10塊錢是服務費,加一起不就是25塊錢了嗎?”
“服務費?”鐘德興頓時有點火大?!拔业竭^這么多地方,打過這么多車,從來沒有聽說過,打車竟然還有服務費!”
“別的地方是別的地方,這里是廣紅縣,廣紅縣的出租車都是要收服務費的?!秉S毛說。
“你這是亂收費!難道不怕我投訴你?”鐘德興威脅道。
“投訴?”黃毛冷笑了一聲說?!澳惚M管去投訴啊,老子才不怕你!今兒,你不付25塊錢,老子不放你走!”
鐘德興不想跟黃毛糾纏不清,他拍下黃毛的車牌號之后,很無奈的付了25塊錢。
目送黃毛騎車消失在路口的拐彎處,鐘德興撥打廣紅縣的出租車投訴熱線,投訴了黃毛。
接線員是個女的,鐘德興說完情況,她懶懶的說?!靶校覀冎懒?!”
按理,鐘德興投訴了之后,對方應該留下鐘德興的手機號碼,事后,將事情的處理結(jié)果告訴鐘德興。
可是,對方都沒有問鐘德興的手機號碼,就直接掛了電話。
鐘德興十分難以置信,趕忙又撥過去說?!澳銈儾涣粝挛业氖謾C號碼?”
“我們干嘛要留你的手機號碼?”女接線員十分不耐煩的反問道。
“你們不留我的手機號碼,怎么告訴我事情的處理結(jié)果?”鐘德興說。
“你怎么這么多事呢?”女接線員更加不耐煩?!澳阃对V到我們這里,我們核實之后,對該出租車司機處理就行了,難道還要向你匯報?你當你是大領導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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