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姐,你怎么看待這件事?”好一會兒,鐘德興才問道。
“還能怎么看?”于欣然往后捋了捋頭發(fā)說。“金書記沒在我面前批評你,或許,她的氣已經(jīng)消,你應(yīng)該沒事了。”
“你把問題想的太簡單了!”鐘德興說。
“你什么意思?”于欣然不解的看著鐘德興。
“姐,你知不知道,金海梅有一個外號叫金必換?”
“金必換?什么意思?”
“意思就是,只要是她當領(lǐng)導,一年之內(nèi),肯定會換掉許多手下?!?
“你怎么知道?”
“我聽別人說的!”
“那又怎樣?”
“我得罪了她,而且,當時她還很生氣,我估計,她不會就這么罷休,肯定會把我弄下去的?!辩姷屡d說。
于欣然想了想說?!翱蓜偛沤饡浾娴臎]有說你什么,她還反復強調(diào),一定要讓你參與到迎接調(diào)研團和陪通調(diào)研當中?!?
“所以,你就認為,她原諒我了?姐,你也太天真了!”鐘德興不由得暗暗感慨了一下。
別看于欣然作為縣委書記,為官的經(jīng)驗很豐富,她也有天真的一面。
“你的意思是?”于欣然不解的看著鐘德興。
鐘德興嘴角微微上揚,冷冷的笑了一下說。“如果不是因為這個來自京城的調(diào)研團下來調(diào)研,金海梅肯定會對我采取非常嚴厲的措施的。她這是在利用我!等調(diào)研團走了之后,她肯定還會把我弄下去的?!?
于欣然又仔細的想了一下,覺得的鐘德興說的也有道理。
這個京城調(diào)研團來的很突然,金海梅如果這個時侯把鐘德興換下去,新?lián)Q上來的人對全省新型現(xiàn)代化農(nóng)業(yè)發(fā)展試點工作不了解,肯定無法更好的向調(diào)研團匯報工作。
如此以來,金海梅作為市委書記,很有可能會被詬病。
正是考慮到這一點,所以她才暫時放鐘德興一馬。
“你說的也有道理,那你打算怎么辦?”于欣然問道。
鐘德興咬了咬牙說。“反正遲早都要被她弄下去的,既然如此,我何必去理睬那個調(diào)研團?”
“這怎么可以?”于欣然立馬反對?!澳莻€調(diào)研團很重要,你不理睬,萬一導致更嚴重的后果,那可怎么辦?”
“不會的!姐,你盡管放心好了!那個調(diào)研團只不過下來了解一下情況而已,我不陪通調(diào)研,能導致什么嚴重后果?你這是杞人憂天!”鐘德興說。
“可你這么讓對你自已也沒有什么好處啊!”
“怎么沒有好處?至少我能讓金海梅知道,我的重要性?!辩姷屡d說。
“這可要不得!”于欣然擺擺手?!敖鸷C肥鞘形瘯?,你可不能這么忤逆她,不然,后果不堪設(shè)想?!?
于欣然以前接觸過許多大領(lǐng)導,深深知道大領(lǐng)導的脾氣,惹毛了大領(lǐng)導,絕對不是鬧著玩的。
“姐,你就放心好了,不會有事的!”鐘德興不以為然的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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