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過這件事,宋南姝還得要去和宋書硯商量一下。
以免宋書硯有別的什么安排沒有和她通氣,兩人撞在一起就不好了。
薛阿瑤一聽說明日宋南姝要親自去皇覺寺,高興地跳了起來。
“行?。∧苋タ纯次夷?,我明天肯定去!明日什么時候出發(fā)?”薛阿瑤說著便起身拿出自己的包袱收拾東西,“我正好,把我最近研制的這幾樣藥帶去給我娘瞧瞧!”
“薛姑娘……”迎夏連忙上前阻止了薛阿瑤,“阿瑤姑娘,吃的點心什么你可以帶,但是和藥有關(guān)的,還是別帶了!現(xiàn)在康嬪有孕在身萬一出了什么岔子,我們擔(dān)待不起!”
薛阿瑤一想也對,點了點頭:“行吧!你說的有道理,那我就不帶了,免得給我娘找麻煩!”
勸好了薛阿瑤,迎夏便回去幫著宋南姝收拾明日要帶給自家姑爺?shù)臇|西。
宋南姝覺著,今日宋書硯因為皇帝身體情況不好便沒有回來這件事,日后恐怕會頻繁發(fā)生。
畢竟,皇帝那個身子是不可能越來越好!
他得給宋書硯帶一些日常用習(xí)慣的東西,免得哪天不能回來在皇覺寺那邊住得不舒坦。
宋南姝坐在燭火前,吩咐了迎春、迎夏收拾,腦子里都是三日后如何攔住柳云珩的母親和姜箬璃出城。
這一夜,宋南姝沒有想明白,便也不想了。
第二日一大早,宋南姝提前派人快馬前去皇覺寺報信,隨后帶著東西出發(fā)。
宋書硯接到消息的時候就知道出事了。
否則,只是來送東西的話,宋南姝不必親自跑這一趟。
“不是,你和你們家宋南姝這么粘糊的嗎?不就是一晚上不見,怎么就追到皇覺寺來了?”謝時容羨慕嫉妒恨,狠狠咬了一口手中饅頭。
自從上一次薛阿瑤回去之后,再也沒有見那個小沒良心的來見他。
好歹她娘也在這皇覺寺里呢,她自己光顧著自己瘋玩兒。
“薛阿瑤也來了!”宋書硯端著粥碗喝粥。
“真的!”謝時容眼睛亮了起來,忙給宋書硯面前的碟子里夾了一筷頭小菜,“我就說你們小夫妻這新婚還沒有一年,肯定是感情好,黏黏糊糊的!來得好!來得妙!就應(yīng)該天天來……”
宋書硯看了眼外面守著的護(hù)衛(wèi)是自家的月影衛(wèi),這才壓低聲音同謝時容說:“一般情況下,南姝是不會來的,南姝能來……就是有事?!?
謝時容聽到這話,表情也正經(jīng)了起來:“對,南姝是這么個性子?!?
宋書硯兩口將自己碗里的粥喝完,用茶水漱了口,擦了擦嘴,起身拿過放在一旁的面具帶上,理了理佩刀道:“我先去看看陛下,你快點吃!說不定一會兒要用上你!”
“好!”謝時容點頭。
提到皇帝,謝時容心情難免沉重。
最近,謝時容和薛神醫(yī)兩人聯(lián)起手來,也算是盡心盡力,可皇帝這身子……真是衰敗的出人意料之外。
謝時容甚至擔(dān)心皇帝撐不撐得到康嬪生產(chǎn)。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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