熱水備好,所有人退下后,宋書硯抱著宋南姝跨入浴桶,幫宋南姝沐浴。
可沒過一會兒隔間內(nèi)就傳來令人面紅耳赤的聲音。
迎春和迎雪捂著嘴偷笑,連忙走遠(yuǎn)了些。
“按照姑爺和咱們姑娘感情好的這個樣子,說不定咱們姑娘都已經(jīng)有小小公子,或者小小姑娘了!”迎雪掩著唇低聲和迎春嘀咕,“我覺得……咱們是不是應(yīng)該開始裁剪小衣服做繡活了?”
“我們先悄悄準(zhǔn)備,總之能用得上,先別讓姑娘知道了,免得姑娘害羞!”迎春也道。
兩人立在檐下,看著樹上已經(jīng)凝固的積雪,估摸著氣溫很快就會回升,這些積雪也就會融化了。
和他們姑娘日后的生活一樣,很快便會春暖花開。
宋南姝昨夜和宋書硯折騰的隔間里亂糟糟的,宋書硯也沒有叫人進(jìn)來收拾,抱著宋南姝便回床榻歇息。
醉酒加上昨夜太累,宋南姝睡到了日上三竿才醒來。
宋南姝起了后,迎春她們才進(jìn)內(nèi)室去收拾浴桶。
宋南姝用早膳時,按著自己漲疼的腦袋,想起昨夜和宋書硯胡鬧的場面,只覺熱度從耳根撲上了面頰。
之后不能與宋書硯在這么胡鬧下去,每日她倒是還能借著睡,可宋書硯還得去忙,他體內(nèi)本就有毒,若是長期這樣不顧身體只知道縱情,身體怕是承受不住。
宋南姝自己都有點(diǎn)吃不消了。
“姑娘,是早膳不合胃口嗎?”迎雪見宋南姝用得少,低聲詢問,“是不是昨日醉酒還是有些不舒坦?”
小米粥里加了醒酒的藥材,這是姑爺天還不亮的時候就交代叮囑的。
“沒有,挺好的?!彼文湘瓘?qiáng)撐著喝了兩口粥,還是覺得身上懶懶的,“一會兒你們收拾妥當(dāng)就去忙自己的吧,我再躺會兒?!?
“好!”迎雪眼睛一亮,猜測自家姑娘是不是懷孕了,擠眉弄眼示意迎夏跟她出去。
兩人從屋內(nèi)一出來,迎雪就和迎夏說了自己的猜測。
“我記得以前我娘懷我妹妹的時候,一開始就是這樣,什么都提不起勁兒,老想睡覺!咱們姑爺和姑娘感情這么好,你說會不會是有了?”迎雪低聲說。
被迎雪這么一說,迎夏也覺得似乎有點(diǎn)道理。
“姑娘的月事一向不準(zhǔn),你這么一說,我倒是想到姑娘似乎已經(jīng)遲了有三四日了?!庇拿碱^微緊,“不過,姑娘的月事遲個五六天七八天有時候都是常有的事!這樣……我們再等幾天,這幾日姑娘的吃食上,我們謹(jǐn)慎些!”
“要不還是請個大夫來瞧瞧吧!”迎雪有些不放心。
“好,等一會兒姑娘用過早膳歇一會兒,我去和姑娘提。”迎夏道。
宋南姝用過早膳又睡了一會兒起來,迎夏一邊給宋南姝穿鞋,一邊說了自己的想法:“姑娘,要不然,請個大夫過來給您瞧瞧?”
“瞧什么?”宋南姝有些疑惑,隨手將長發(fā)從外衫中攏了出來。
“姑娘您和姑爺感情如此好,最近月事也推遲了……”迎夏扶著宋南姝在妝奩前坐下,拿起翡翠梳子給宋南姝梳頭發(fā),“雖說姑娘的月事一向不是很準(zhǔn),可也有可能是有了身孕,不如……讓大夫來瞧瞧?萬一……奴婢說萬一姑娘要是有喜了,咱們都不知道,姑爺又這般疼愛姑娘,奴婢擔(dān)心……”
宋南姝聽到這話一愣,耳根一下就紅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