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嗨!”謝時容笑道,“我就是隨口一問,既然你都回來了,那我就先走了,你們倆慢慢聊!”
說完,謝時容正門都不走了,一躍從院墻翻出,一溜煙便沒了蹤跡。
“我讓迎夏給你備飯?”宋南姝問。
“好啊。”宋書硯在宋南姝的對面坐下,“自從戴上這面具,我已經(jīng)很久沒有和阿姐一起用過飯了。”
“傷口還疼嗎?”宋南姝又問。
“阿姐昨日給上了藥,不疼了。”宋書硯解下腰間佩刀擱在石桌上,正要摘面具便被宋南姝阻止。
“若是你現(xiàn)在還不能讓迎夏他們看到你這張臉,便不要在屋外摘了面具,迎夏她們是我的貼身丫頭,隨時會進來,屋內(nèi)好歹還有一道屏風(fēng)?!彼文湘馈?
“好。”
宋書硯說著上前將宋南姝打橫抱起往屋內(nèi)走。
“你!你放我下來,我自己走?!彼文湘瓛暝?。
但她這點子力氣哪里是宋書硯的對手,很輕易便被宋書硯抱進了屋內(nèi),將她放在臨窗軟榻上,這才摘下臉上的面具擱在小幾上,他手順勢撐著小幾,一雙狹長的眼眸含笑望著宋南姝的眉眼,半分不肯挪開視線。
宋南姝推了下宋書硯的肩膀,沒把人推開,皺眉問:“看什么?”
“看阿姐的眼睛?!?
“我眼睛有什么好看的?”
“阿姐眼睛里有我,我想看清楚……我在阿姐眼中,是沒有血緣的弟弟,還是丈夫?!彼螘幷f。
宋南姝抿著唇,這次并未躲開宋書硯的視線,只說:“阿硯,我們這樣不……”
話還未說完,尾音便消失在屋內(nèi)。
宋南姝后腦勺被宋書硯大手扣著,仰著秀致白皙的頸脖,唇瓣被宋書硯咬著廝磨。
她未曾閉眼,又是白日里。
看著眼前已完全褪去青澀,與她纏吻的宋書硯,宋南姝眼睫輕顫著。
如今的阿硯,已不是被她護在身后的孩子,個頭竄出她兩個頭不止,肩膀?qū)掗熅o實似能扛起重擔,臉頰也沒了記憶中的可愛圓潤,變得棱角銳利。
那雙瑞鳳眼在面具之后時透露出的凜凜寒意和高高在上,這兩個詞是從前她絕不會用在宋書硯身上的。
宋書硯的眸猝不及防睜開,與宋南姝的視線對上。
沒被推開,他便默認了宋南姝對他的縱容,攥著她的細腕引著她的手臂勾在他的肩膀上,又得寸進尺試探著解開宋南姝綴著珍珠的玉帶。
宋南姝抓住宋書硯棱骨分明的手腕,呼吸都亂了。
宋書硯沒把宋南姝逼得太緊,溫和又繾綣地親吻了她的唇,用鼻尖蹭了蹭她的鼻頭,手指輕撫著宋南姝被他吻得通紅的唇瓣,呼吸粗重。
“阿姐累了嗎?我抱阿姐去床榻上歇息……”
這話雖然是問的,可宋書硯卻沒想聽答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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