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書禾點了點頭,這次宋六姑娘能為了她姨娘接受今日的事,來日也能為了她姨娘為宋家所用。
宋書禾自認為自家這小六妹樣貌生的不錯,假以時日不敢說傾國傾城也絕對是清麗美人,到時候入了姜府,日久天長的……不怕那姜臨陽不動心。
“可伯父,那姜尚書能做到尚書的位置,絕非權勢一般,手腕尋常之人,萬一……”
聽出宋書禾的擔憂,宋成茂冷笑道:“姜尚書絕非一般人,但我們也不是全無靠山!更別說我們的靠山,可是陛下面前伺候的人?!?
說好聽點他們有靠山,實際上他們也不過是旁人手中的棋子。
這些年姜尚書姜裕行一直走的是純臣的路子,為人謹慎小心,從來都未曾被人抓住過小辮子。
這次,他們宋家抓住了姜裕行兒子的錯漏。
強行侮辱幼女,即便是假的……也夠姜家喝一壺的。
況且,正如姜箬璃所說,姜裕行一向疼愛孩子,這姜臨陽還是姜裕行唯一的嫡子,他不可能不保!
尤其是,只是要一個女兒的婚姻作為代價,這代價還是他們宋家兒子入贅,對他們姜家來說……可算是再劃算不過的買賣了!
宋成茂現(xiàn)在已經(jīng)想著,這件事辦成之后,再怎么從姜箬璃那里要一些好處了。
“派個人去安遠侯府給姜箬璃送個消息,就說我們已經(jīng)盡力了,剩下的讓姜箬璃想想辦法……一定要把這件事給定下來!”宋成茂吩咐宋書禾道。
宋書禾頷首:“我這就讓人去送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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姜臨陽這一次很是有擔當,回姜府后,盡管姜夫人千叮嚀萬囑咐,讓他把在宋府發(fā)生的事情暫時瞞住,等她想好怎么和姜裕行說再謀劃。
可姜裕行一回來,姜臨陽還是去了姜裕行的書房。
他直直在姜裕行的面前跪下,將去宋府要回信物后發(fā)生的事情,原原本本和姜裕行說了一遍。
等姜夫人聞訊趕到書房時,姜臨陽已經(jīng)將事情全都說完了。
姜裕行在官場上這么多年,怎能不知道自己兒子被算計了。
“所以這次沒能要回信物,都是兒子的錯!”姜臨陽朝姜裕行叩首,“父親,當年要不是我……南姝也不會被宋家人調(diào)換,我對南姝又做了那么多錯事,我不想再欠南姝的,若是此事鬧開……父親將我除族吧!”
“你胡說什么!”姜夫人驚呼一聲,拎著裙擺從門外跨了進來,“夫君!這次老三也是被算計了!我們就老三這一個嫡子,怎么能把老三除族!”
姜裕行端坐在上首的位置,抬眼看向自己的妻室,語聲越發(fā)冰冷。
“這件事,若無你藐視皇權君威,擅作主張為南姝定下贅婿,根本就不會發(fā)生!你為了個姜箬璃……一步錯步步錯,現(xiàn)在連我們的嫡子都搭進去了,滿意了?”
姜夫人自知理虧當即就跪了下去:“夫君,是我的錯,我應該自己去談取消婚約的,不該讓老三去!但是現(xiàn)在事情發(fā)生了,追責于事無補,我們得想個辦法,否則……這盆臟水要是潑到老三頭上,老三的前程就完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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