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南姝:“……”
目送薛阿瑤離開,宋南姝也進入了溫泉之中,到了時辰給宋書硯拔了針,她讓宋書硯靠在自己的身上。
“這下可好了,阿瑤疾惡如仇……是討厭上你了!”宋南姝語聲頗為無奈。
宋書硯發(fā)出低低一聲輕笑:“阿姐不討厭我就好,全世界所有人我都不在意,我只在意阿姐?!?
說著宋書硯便吻住了宋南姝的唇。
“阿硯……”宋南姝偏頭躲開。
“阿姐,難受……”
宋書硯皺眉,身體重量幾乎都壓在宋南姝的身上。
“我知道你難受,你等等,我去給火盆添點炭。”宋南姝安撫道。
盡管宋南姝這么說,可宋書硯的搭在宋南姝身上的力道半點都沒有松懈。
倒不是宋書硯不想起來,只是這薛阿瑤有心折騰宋書硯,這會兒宋書硯是真的太過難受,宋南姝只能輕撫著宋書硯的脊背,試圖緩解他的不適。
薛阿瑤從溫泉山洞中出來,就和四個迎進了山道旁邊的屋舍內(nèi),大大咧咧往搖椅上一躺,接過迎春遞來的熱茶,憤憤道:“我今天給你們姑爺下針的時候動了點手腳,保證他這次比以前任何一次都難受!讓他欺負南姝姐!”
這一次,四個迎沒有一個人幫著自家姑爺說話。
“不過南姝姐也太沒出息了,當(dāng)初要和柳云珩和離的那個勁兒呢!那當(dāng)初柳云珩還沒和姜箬璃發(fā)生什么呢,她都敢鬧!怎么現(xiàn)在面對……”薛阿瑤回頭朝遠處山洞看了眼,一副怒其不爭的樣子搖了搖頭。
應(yīng)該是感情不一樣,宋書硯到底是和南姝姐一起長大的,所以南姝姐不忍心情理之中。
以往抱怨起來小嘴叭叭就不停的薛阿瑤說了這么一句就不說了,倒是讓迎夏有些意外。
“阿瑤姑娘,你別不是在想什么壞主意吧?”迎秋問了一句。
“我是在想……”薛阿瑤坐直身子,將手中的茶杯放在一旁小幾上,“等明日一早你們家姑爺走了,我就帶著南姝姐去京都有小館的歌舞坊去逛一逛。”
四個迎臉色皆是一變。
“你還是別胡鬧了!姑娘已經(jīng)成親了,要是真和你去了那種地方,唾沫星子都能把姑娘淹死!”迎夏連忙打消薛阿瑤的念頭,“以前我總覺得,姑娘和姑爺也算是天作之合,看著姑爺想著……這世界上還是有真情的!可我現(xiàn)在也算是看明白,什么真情……都抵不過新鮮感!”
迎春也點頭:“姑娘和姑爺如膠似漆的,誰能想到姑爺還是會納妾!所以男人還是靠不住的!哪怕看著對你再好的男人,只要是沒嘗過的……就算是那糞便,他都覺得新鮮!”
“原本看著姑娘和姑爺我還想著以后成親什么的,現(xiàn)在我是一點那個心思都沒有了!”迎雪也說。
薛阿瑤聽著迎春她們你一我一語,也跟著點頭。
心里原本對謝時容那一點點不一樣的情愫,也被她壓了下去。
就是,男人就沒有一個好東西,只有什么時候變成那一排排墓碑里的其中一個,才能真正變老實安分!
深情如宋書硯,當(dāng)初對南姝姐那份真情,連她看著都會更心疼宋書硯一些。
誰能想到,這才得到南姝姐多久,就又爬上了別的女人的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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