除了知道和擁抱,宋南姝不知道還說什么做什么,讓宋書硯舒坦一些。
“阿姐……”
宋書硯喚著她名字,吻上了她下顎,抬頭那潮紅的雙眼望著她,顫抖的眼睫低垂,視線落在她的唇上。
宋南姝察覺了宋書硯的意圖,和以往不同,宋南姝并未著急把人推開,宋書硯也未曾和平時那般不管不顧便吻上去。
他抬眼與滿目心疼的宋南姝四目相對。
“阿姐,你疼疼我好不好?我好難受……”
隔著氤氳的溫泉熱氣,宋南姝心疼的眼淚止不住。
她捧住宋書硯消瘦蒼白五官輪廓的側(cè)臉,微微顫抖的唇瓣覆上了宋書硯的。
與之前隔著面具的親吻又不同。
宋南姝主動與他雙唇相貼那一刻,宋書硯眼睫輕顫,緊緊箍著宋南姝的細(xì)腰,呼吸都錯亂了。
宋書硯像是得到了允準(zhǔn)的,親得又急又兇。
今日的宋南姝格外縱容宋書硯。
往日宋書硯要是過分了宋南姝會惱火推人喊他的名字,可今日……宋南姝要緊了牙關(guān),任由宋書硯胡作非為,甚至對急切的宋書硯有所回應(yīng)。
只求能讓宋書硯更好過一些。
宋書硯得寸進尺,宋南姝未曾阻止。
就這樣一步一步,宋書硯咬著宋南姝的肩膀,終是裹挾著宋南姝一同越了雷池。
謝時容已經(jīng)將靠近這溫泉附近的迎夏她們都攆了下去,自己斜斜歪在遠(yuǎn)離溫泉山洞的臺階上,耳朵上塞著兩團棉花,一邊吃著點心,一邊喝著酒。
心里不免感慨,這要說有辦法,還是宋書硯有辦法??!
要說這有毅力,還是宋書硯有毅力。
那難受起來可謂是生不如死,他就是能利用宋南姝對他的心疼和心軟,在這種情況下達(dá)成自己的目的。
謝時容不知道自己等了多久,就那么靠在林間臺階上睡了過去。
直到宋書硯抱著被披風(fēng)裹得嚴(yán)嚴(yán)實實的宋南姝從他身邊走過,宋書硯的長袍衣角從謝時容的手背上掃過,他這才醒來。
“結(jié)束了?”謝時容迷迷糊糊起身,摘掉自己耳朵里的兩團棉花,看向宋書硯懷里似乎已經(jīng)睡著的宋南姝。
她發(fā)髻已經(jīng)散了,全都披散下來,能瞧得出發(fā)絲已經(jīng)被細(xì)心的擦干。
戴著面具宋書硯似乎不滿謝時容這話,眉頭皺著白了他一眼,穩(wěn)穩(wěn)當(dāng)當(dāng)抱著已經(jīng)昏睡過去的宋南姝沿被銅燈映亮的蜿蜒階梯往回走。
謝時容連忙跟在身后,從自己袖扣拿出一個小瓷瓶:“我說……這個你帶上,這宋南姝是初次,你也是個毛頭小子,回去后檢查一下是不是傷著了,這個藥膏涂一涂,就不會那么難受?!?
“說的你好像不是個毛頭小子,自己的事情不操心,對旁人的事情你關(guān)心的有些越界了!”宋書硯從謝時容手中一把拿過藥瓶,抱著宋南姝快步往下走。
謝時容在原地愣了一愣,氣得吹了下從額角滑下的碎發(fā):“好心當(dāng)成驢肝肺!你拿了我的藥還這么和我說話!我是大夫!大夫!我說這話有什么錯?怎么就越界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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