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迎夏應(yīng)聲,“奴婢這就派人去給朱長貴傳信?!?
朱長貴來得很快,許是因為心中早有成算,來尋宋南姝也只是為了等宋南姝點頭。
所以來的時候朱長貴情緒很高。
見著宋南姝坐在廊下喝茶,朱長貴連忙上前長揖行禮。
“坐下說!”宋南姝示意朱長貴坐。
朱長貴在小杌子上坐下便同宋南姝道:“東家,這幾日那安遠(yuǎn)侯……不對,現(xiàn)在應(yīng)該是那位真正的宋家姑娘,她手中的鋪子……不論是酒樓、琉璃鋪子、香粉鋪子還是成衣首飾鋪子紛紛放出消息,說不日便要有新鮮玩意兒面世,可以提前交付一些定金定下東西,因為點子新鮮又吊足了人胃口,更有勛貴為了保證那些新鮮玩意出來后能頭一個拿到,便都也都去了她的鋪子!我們的生意最近的確不是很好!”
“雖然話是這么說,但你眉目見不見絲毫憂愁,所以……有什么法子只管說吧?!彼文湘嗥鸩鑹亟o朱長貴偵查。
朱長貴連忙半起身子,雙手扶著茶杯,直到宋南姝斟滿了茶,他才坐回去將自己的想法徐徐說了出來。
大致意思宋南姝明白了。
雖說姜箬璃這個“預(yù)訂”的法子讓他們的生意受挫,但瓷器、琉璃之類的鋪子還好,最嚴(yán)重的便是香粉、成衣和繡房、首飾鋪子這些。
朱長貴說,他們的首飾鋪子老師傅的徒弟無意間鉆研出了一種新的工藝,將碎貝殼打磨之后鑲嵌在首飾盒的圖案上,沒想到竟讓首飾盒上的圖案看起來色彩斑斕。
他打算把這個工藝交給木坊,讓他們將裝香粉的盒子、成衣的盒子還有首飾鋪子裝首飾的盒子全都改成這種工藝的盒子。
說著,朱長貴連忙將自己剛才帶來的長畫軸展開……
迎夏和迎秋兩人上前,幫忙將足有一丈的長畫展開。
宋南姝起身一個一個細(xì)看,木盒每一個都設(shè)計得很精致。
“這些木盒的成品圖,屆時我會在每個店鋪中懸掛,展示給京中所有人看!若是有人能集齊五個花色可以去咱們首飾鋪子挑一個絨花簪子,十個花色可兌換我們香粉鋪子的珍珠粉,集齊二十個花色可以去換咱們成衣鋪子里地字柜里任意一件衣裳。”
“集齊二十五個可以換坤子柜里的衣裳、三十個、三十五個都能換得對應(yīng)的昂貴寶貝,四十個可以換所有妝奩……包括咱們店里最貴的妝奩?!?
“集齊四十五個花色可以換咱們成衣鋪中朧月紗的成衣,若是能集齊我們展示出來的所有木盒,便能來我們繡房換得我們的鎮(zhèn)店之寶雙面繡屏風(fēng)。”
朱長貴說得有些激動:“我會命人在木盒外罩一層布袋,這樣……能買到什么花樣的盒子就全憑運氣,當(dāng)然……我們這也是限時限量的!我主要還是以清存貨為主,若是東家同意……我便命人將各地積壓難以賣出的存貨全都運過來。”
“你的想法倒是不錯?!彼文湘容^贊同,“我們做生意不能弄虛作假,若是最后有人兌換走屏風(fēng),你算過成本了嗎?我們鎮(zhèn)店之寶雙面繡山水畫屏風(fēng),價值不菲!”
“東家放心,這我自然是算過的!而且……但凡是咱們的店鋪,這一批裝東西的盒子全都換成一樣的,我想……這一定會帶動起來我們所有鋪子生意!”朱長貴似乎胸有成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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