葛長清沒好氣的說:“小孩子家家的,大人的事情少問?!?
說完,他急忙看向楚天舒:“我現(xiàn)在修為受限,恐怕堅持不了多久,要走得趕緊?!?
楚天舒點頭應(yīng)道:“好。”
他也知道,葛長清雖然眉心閃爍著八朵藍焰,但是體內(nèi)毒鴆散的毒素沒有肅清,所以并發(fā)揮不出藍焰八品應(yīng)有的實力。
這時,任長風忽然想起一個問題。
他指著地上的尸體說:“老葛變成了他,那老葛怎么辦?別人要是問起老葛呢?”
楚天舒指了指水月:“她負責來提人,帶誰走還是她說了算嗎?就讓她說老葛不再被提之列,只要先離開這里,出去怎么都好說?!?
任長風點頭應(yīng)道:“好?!?
當下,水月便帶著眾人離開監(jiān)牢。
外面,有一輛很大的馬車在那里等著。
車旁除了車夫外,還有一個武士警戒。
那個武士,之前也參與過圍毆楚天舒。
水月和葛長清押著楚天舒幾人來到馬車旁邊,水月沉聲開口:“上車?!?
任長風幾人,紛紛上了車。
楚天舒上車的時候,車旁武士抬腳就在楚天舒腿上踹了一下,罵罵咧咧的說:“動作快點,磨蹭什么呢?!?
罵完,他還朝著葛長清假扮的武士笑呵呵的說:“你別說,城主的外甥,揍起來的感覺就是不一樣?!眘m.Ъiqiku.Πet
葛長清聽不懂那個武士在說什么,又害怕露餡兒,只能咧嘴傻笑。
楚天舒回過頭,冰冷目光刺向那個武士,朝那個武士重重點了點頭。
“不服是不是?”
那個武士抬腳作勢又要朝楚天舒踢,卻被水月用目光制止。
水月盯著那個武士,面無表情的說:“沒完沒了啦?耽誤了少城主的事,你有幾顆腦袋夠砍的?”
那個武士悻悻的把腳收了回去,又向水月捶胸施了個禮。
在監(jiān)牢門口,楚天舒也不愿節(jié)外生枝,徑直上車。
馬車很大,即便是坐了好幾個人,卻絲毫不顯擁擠。
所有人都上了馬車,水月便吩咐車夫出發(fā)。
馬車離開監(jiān)牢一段距離,在楚天舒的眼色示意下,水月冷然開口:“往旁邊的巷子里拐?!?
駕車的武士愕然道:“這不是咱們要走的路啊?!?
水月語氣再次凌厲幾分:“我說了算還是你說了算?讓你拐你就拐,哪兒那么多廢話?”
“是。”
駕車武士應(yīng)了聲,把車朝旁邊的昏暗巷子拐了進去。
馬車沿著巷子往里駛出不遠,水月和楚天舒就從車里撲了出去。
水月手中的軟劍,直接卷住了車夫的脖子。
她用力一扯,車夫的腦袋就滾落了下去,血箭沖天而起,鮮血濺了旁邊武士滿頭滿臉。
旁邊的武士頓時嚇了一跳,他還沒來得及做出反應(yīng),凌厲氣機就朝他壓制了過來,令他動彈不得。筆趣庫
接著,他就感覺到有一只大手,扣住了他的咽喉。
那個武士感覺渾身汗毛都仿佛豎了起來。
楚天舒冰冷的聲音從他耳邊傳來:“為什么要嫌命長呢?”.
那個武士正準備開口求饒,楚天舒扣著他咽喉的手指就驟然收緊。
“咔吧”一聲脆響,那個武士直接被楚天舒捏斷了脖子。
兩腳從車里飛了出來,兩具尸體直接被踹下馬車。
此時,馬車正好穿過暗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