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容荻拍了拍楚天舒挽著她的手,柔聲說:“走吧,咱們吃飯。”
當(dāng)下,眾人便來到寬闊奢華的餐廳,圍桌坐下。
酒菜流水般送了上來,葷素搭配,每一道都是精致美味。
慕容荻親自拿起酒壺,要給楚天舒斟酒。
楚天舒急忙起身,把酒壺接了過去:“媽,我來。”
慕容荻微笑著點了點頭,接著說:“這酒外面喝不到的,你好好嘗嘗?!?
楚天舒給慕容荻和他自己把酒杯斟滿,康雅茹就很有眼色的把酒壺接了過去,給其他人斟酒。sm.Ъiqiku.Πet
楚天舒仰頭將杯中酒拋入嘴里,清甜中又帶著一絲淡淡的果香,幾乎嘗不到什么酒味。
那果子的味道,楚天舒也是從未嘗過,應(yīng)該是某種西境絕地特有的水果釀制。
楚天舒放下酒杯,拿起筷子夾了一顆花生米放入嘴里,咀嚼兩下,口感跟花生米很像,但味道卻并不是花生米的味道。
他又夾起一顆,湊近眼前,仔細(xì)端詳。
慕容荻微笑著開口:“這是香松果,咱們神州沒有的?!?
她看著楚天舒,眼神里寫滿了疼愛。
說著,慕容荻又夾了一筷肉,放在了楚天舒面前的碟子里。
“媽?!?
楚天舒吃下碟子里的肉,問出了龍驤和任長風(fēng)都迫不及待想要知道的問題:“您是怎么來到這紅葉城的?”
慕容荻說:“當(dāng)年我和你外公他們陷落在汶州絕地的事情,想必你都知道了吧?”
楚天舒點頭。
慕容荻說:“我們付出了巨大的傷亡,才殺出重圍,然后在汶州絕地漫無目的闖蕩,機緣巧合,闖入一座古墓,你外公無意開啟了古墓中的傳送陣,然后我們就出現(xiàn)在了紅葉城?!?
她抿入一口酒水,目光悠遠(yuǎn):“反正也不知道該怎么回去,也不知道該去哪里,我們索性就留在了紅葉城,用了很長時間,付出很大的辛勞,算是基本掌控了這座城?!?
雖然慕容荻說的輕描淡寫,但是楚天舒可以想象,他們這些年,肯定也吃了很多苦。
慕容荻目光回落在楚天舒身上,瞬間變得柔和:“天可憐見,讓媽媽見到了你,本來我還以為這輩子都沒機會再跟你想見了呢?!?
楚天舒給慕容荻夾了筷子菜,開口道:“既然咱們能在這里相遇,那就說明汶州絕地跟西境絕地是想通的?!?
蔣怒嬌接口道:“理論上來說,是這樣的。”
慕容荻又握了握楚天舒的手:“媽媽想聽你說說,你這些年都是怎么過的?!?
楚天舒笑了笑,便從自己在孤兒院長大開始,將自己這些年的經(jīng)歷,簡單的跟慕容荻講了起來。
當(dāng)然,當(dāng)著這么多人的面兒,楚天舒并沒有說自己的師父只是寄居在他脖子上的愿力珠里的一縷分身。
聽到楚天舒在國外闖出諾大的名聲和勢力,慕容荻興致高昂,撫掌贊嘆:“好,不愧是我的兒子?!?
當(dāng)聽到楚天舒受傷示意,流浪街頭的時候,慕容荻又濕了眼眶。
雖然楚天舒已經(jīng)好端端的出現(xiàn)在她面前,但慕容荻卻還是緊張的抓住了他的手。
就在楚天舒跟慕容荻講起喬詩媛的時候,身在北都的喬詩媛,正把她自己一個人關(guān)在屋子里。
房間里一切如舊,但楚天舒卻已經(jīng)不在身邊。
她都不記得已經(jīng)把自己關(guān)在房間里多少天了,反正自從知道楚天舒出事,她就沒再走出過房間。
嘣嘣嘣!
敲門聲響起。
喬詩媛一個激靈從沙發(fā)上起身,光著腳沖到門口,打開了房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