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川眼神陰狠的盯著這幾個欺負(fù)三個孩子的白袍人。
他一步步的朝著這幾個白袍人走近,每一步都帶著強(qiáng)烈的威殺之意。
白袍人被他嚇得渾身瑟瑟發(fā)抖,身子哆嗦個不停,沖著明川的方向砰砰磕頭。
“子昂師兄,我們知道錯了,還請您饒我們一命,我們再也不敢對你的弟弟妹妹下手了,求求您放我們一馬吧!”
明川還沒有說話,金娃便從后面走上前來,指著他們幾人憤怒出聲:“子昂哥,之前就是他們幾個人一直趁著你不在欺負(fù)我們!”
金娃一邊說著,一邊把自己的袖子往上撈起,露出了自己身上的血痕,還有各種傷勢。
“子昂哥,你看我們身上的這些全都是他們弄出來的,他們這次甚至還想要?dú)涓?!?
金娃越說越是氣憤,眼睛通紅滿是血絲。
此時,躺在地上的陳樹已經(jīng)只剩下最后一口氣了,可看見金娃如此憤怒,他還是抬起頭來,朝著金娃搖頭。
聲音還顫顫巍巍的。
“金娃……不要,不要給子昂哥添麻煩……”
金娃聽到陳樹的話,更加生氣。
他恨鐵不成鋼的跺腳:“樹哥,子昂哥好不容易替我們出一回氣,為什么不讓他好好的收拾這幫家伙?”
“他們之前可是……”
陳樹整個人都是奄奄一息的,可還是沖著金娃搖頭,眼中的堅定已然讓金娃說不出話來了。
金娃只能點(diǎn)頭,答應(yīng)下來,不再吭聲。
然而,令他們沒想到的是,在前方的明川卻冷哼一聲。
“計較?為什么不計較?這幫人之前對你們多有欺辱,為何要這么算了?”
眾人一聽這話,全都蒙了。齊齊抬頭朝著明川看去。
而明川只是淡淡的掃過了那幾個渾身是傷的白袍人一眼,吐出了一句令他們渾身瑟瑟發(fā)抖的話。
“只不過不是今天計較罷了。”
“陳樹需要治療。我現(xiàn)在沒那么多功夫跟你們扯,但日后我見你們一次,打你們一次!”
“我不會讓你們死,我會生生打到你們,感覺什么叫做絕望深淵!”
明川此話說完,那幾個白袍人的身子都哆嗦個不停,心中的害怕情緒呼之欲出。
“還不快滾?”
明川再一次出聲,令幾人害怕地從地上用盡渾身力氣爬了起來,轉(zhuǎn)身消失不見。
見此,金娃這才松了一口氣,只當(dāng)剛才的明川,只不過是在說一些漂亮的場面話而已,并沒有在意。
他著急忙慌的沖向了陳樹,蹲下身,將陳樹扶起來:“樹哥,你感覺怎么樣?你別著急,我這就馬上去采草藥……”
金娃說話間便想轉(zhuǎn)身跑走,可此時丫丫卻在他的身后哭得泣不成聲。
丫丫搖頭抓住金娃的手:“金娃哥哥你別走,樹哥如今都已經(jīng)傷成了這副模樣,你找的那些草藥恐怕對他沒有用,我們……我們還是在這里陪著樹哥最后一程吧……”
丫丫一邊說著,一邊泣不成聲。
金娃則是在聽見丫丫的這話后,便頓時捶胸頓足,責(zé)怪起自己的無用來。
明川站在三個小孩之后,瞧著這三個小孩,如此可憐的模樣,無奈至極。
“你們?nèi)齻€把我當(dāng)成什么了,我站在這里是當(dāng)擺設(shè)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