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看向葉白芷,慵懶一笑,眼中蕩漾出繾綣勾魂的春色。
“小丫頭總算舍得回來了,哥哥可是等了你好久?!?
葉白芷聽到這番話,一下子回過神來。
“容……容燼月?”
她以為他都已經(jīng)出門了。
她都沒想到他在屋內(nèi)等著她。
葉白芷腳步一頓,都有一種落荒而逃的沖動(dòng)。
不知道為什么。
總覺得他全身上下這股魅惑勁,她可能招架不住。
而且還是生活了上萬年的玄王蛇。
可沒等葉白芷轉(zhuǎn)身,容燼月如同一個(gè)妖精一樣一下子落在了葉白芷的面前。
“小丫頭竟然想逃,可真不乖!”
說著,容燼月修長(zhǎng)的身姿仿佛柔弱無骨一樣靠在葉白芷身上,將葉白芷整個(gè)人都抱住。
他很高,這樣抱著,幾乎將她全部籠罩在懷中。
帶著輕柔又禁錮的力度,讓她掙脫不開。
葉白芷還沒反應(yīng)過來,整個(gè)人一個(gè)眩暈,便被容燼月帶到了床上。
容燼月傾身點(diǎn)頭看著她,眼底帶著攝人的光澤,溫柔又炙熱。
他的氣息呼吸仿佛都是熱的。
葉白芷躺在床上和容燼月的懷抱里,一頭長(zhǎng)發(fā)散落在枕頭上,跟她冰肌玉骨形成極致的視覺沖擊,容燼月的目光都暗了暗。
手指輕撫她的眉眼,低聲沙啞道:“小丫頭,別想逃,哥哥說了,哥哥的身心都屬于你。”
葉白芷光是看著他雌雄莫辨,精致妖冶的容顏,都仿佛被迷惑住了。
更別說他的聲音還帶著勾纏的氣息,讓她都有些口干舌燥。
“我以為你有事情出門了?!?
容燼月輕輕一笑,聲音低醇微啞道:“哥哥只是去洗澡了,要洗干凈獻(xiàn)給我的小丫頭呢!”
葉白芷自然明白他的意思,“其實(shí)……不用著急的?!?
容燼月堅(jiān)持道:“那可不行,哥哥著急?!?
葉白芷覺得自己可能根本招架不住。
光是看他的眼神聽他的聲音,她整個(gè)人都酥麻的軟成一汪碧水了。
葉白芷睫毛輕顫,看著他道:“我可以問你一個(gè)問題嗎?”
容燼月好脾氣道:“乖,叫一聲哥哥,再問?!?
葉白芷嘴角動(dòng)了動(dòng),都上萬年了,還讓她叫哥哥。
也不知道他為何這樣執(zhí)著這個(gè)稱呼。
葉白芷輕聲道:“哥哥?!?
此時(shí)的她聲音嬌軟甜糯,容燼月的眼眸一下子泛起了薄紅色,眼眸都變成了豎瞳,帶著對(duì)她的極致渴求。
他喉嚨滾動(dòng)了一下,唇瓣直接落下來。
葉白芷一下子避開了道:“我還沒問問題呢”
容燼月輕嘆一聲,抓著她的手放在自己心口的地方,克制著沙啞道:“想知道什么?”
他的心跳通過她的手心都傳遞到了她心尖。
“你的體溫為什么是熱的?”
蛇不是天生體溫低嗎?
容燼月含笑道:“玄王蛇天生血是熱的,不是冷血,跟普通蛇獸人不一樣?!?
“還有問題嗎?”
他耐著心性回答。
“你……你這上萬年可有……”
葉白芷想問他這上萬年有沒有別的雌獸,可又有些問不出口。
她是真的怕他禁制了上萬年,一旦解禁,她會(huì)散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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