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音,我是你的親哥哥啊,難不成你真要留我在這里等死?
從前你向來善良可愛又會事事為我們考慮,現(xiàn)在你怎么變得這么殘忍了呢?”
“我現(xiàn)在也被鎖定了,我額頭上的數(shù)字是多少?又會成為你或者哪個秦家人槍下追逐的目標呢?”
“我即便轉(zhuǎn)速了父親要帶來的話對你是造成了傷害,但這句話,這些莫須有的揣測,是父親受了刺激才失心瘋所的?!?
“這次我來找你,也并不是要對你說那些傷人的話,我只是想來看看你過得好不好,只想......只是想來求得你的原諒跟我回國?!?
“你到底不是秦家的親女兒,君家才是你唯一的歸宿?!?
“我知道你不愿聽我說這些,可我還有話要轉(zhuǎn)訴,是父親要我特地來告訴你的?!?
“小音,阿禮的殘腿經(jīng)過你最后的手術(shù)分明已經(jīng)植皮治好了,可為什么在你離開后,他會突然恢復(fù)知覺,痛癢難耐,最后不得不親自把自己的腿摔斷,落下截肢的下場?”
“小音,你對阿禮真有那么恨?”
“你是恨不得要將他逼死?為什么,憑什么,你有什么資格這么做?”
君司煊只覺得自己也要瘋了。
他額頭上突然烙印上的叛國者編碼,一輩子都無法祛除,這是一種警告,更是一種屈辱。
雖然沒有特殊燈光的映照下,肌膚上被激光掃上的編碼并不會被肉眼看出來。
可,這就是罪人、犯人才有的烙?。?
秦音被他連環(huán)炮似的質(zhì)問問得腦仁發(fā)麻,在聽到他將自己污蔑她跟秦家父子有齷蹉關(guān)系都是來自于君父君哲松時。
她眼底還是一寸寸涼下來。
這世上,原來真有人會以最深的惡意去揣測自己的親生骨肉啊......
秦音一時間居然不知道該用什么表情來表達自己此刻的心情。
而在她聽到君司煊訴說起君司禮的下場時。
少女殷竟是忍不住勾起唇。_l