君司瑾這話一出,眾人臉色紛紛煞白,君司煊再也站不住,直接沖進了急救室。
醫(yī)生護士們想要攔。
但,君司煊再落敗,卻也是渾身霸道冷硬的氣勢與力量。
他沖撞開擋住的人群,徑直走到君棠月躺著的手術(shù)臺前,半遮住她臉的白色布帛掀開,熟悉至極的一張臉暴露在所有人的眼前。
君麟宇見事態(tài)壓制不住,讓在場自己從瑞士調(diào)回來的醫(yī)術(shù)護士們暫時先出去。
家丑不可外揚。
他跟君雨薇把這件事做得很小心。
加上有g(shù)國總代理塞繆爾的配合,他們好不容易才將君棠月神不知鬼不覺暫時從拘留所里撈出來。
只是,做完這一切,他們有些沒回過味兒來。
只覺得,之前君棠月進去,有秦潯之和墨家的打壓,要想比君棠月?lián)瞥鰜砗喼北鹊翘爝€難。
但昨天,事情發(fā)展的未免有點太順暢了。
可君麟宇轉(zhuǎn)念一想,現(xiàn)在秦潯之離開了華國,墨家想來也并非真的將秦音看作眼珠子似的愛護。
加上塞繆爾在其中斡旋。
進度順暢仿佛也是情理之中。
“嘶......還真是棠......君棠月!!”
君司煊走近,眼底的驚異神色快要溢出來。
君司瑾盯著君棠月的臉,她的額頭被繃帶包住,白布帛掀開,還好身體上并沒有動過手術(shù)的痕跡。
看來,姑姑和表哥還沒到那樣喪心病狂的地步。
但,這件事處理得也過于陰險了。
“爸、媽,君棠月怎么會在這里,現(xiàn)在可以好好問問表哥......或者此刻忙得不見人影的姑姑了吧?”
“是什么原因,要避開我們這些君棠月的血緣家人,來擅自為她做什么手術(shù)?”
“還有,你們到底對我二哥做了什么?”
君司瑾并不知道君家父母跟姑姑商量過要拿君司禮腿上的肌膚給君棠月植皮的事情。
是以,他在看到君棠月額頭被包住的模樣,還有些心有余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