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音一腳將一直躲在暗處自詡清高的律師四哥君司瑾踹飛,她早就發(fā)現(xiàn)了他的存在,但并沒有戳穿。
一個陌生人而已,不值得她多一個的眼神。
只是他的出現(xiàn),讓秦音心里很不爽,這些人到底是有多期待夏府沒落,來夏府的君家人跟線面一樣越來越多。
“嘖,真是稀奇,君大律師來跟我談醫(yī)德,怎么不談?wù)勛约旱姆ǖ履???
秦音根本不在乎什么醫(yī)德不醫(yī)德她難道。
她以其人之身,還彼其身就是沒有醫(yī)德,他君哲松將她的命視作塵埃,便是有苦衷的。
要她不許計較,更不許恨他,只因為這個做決定的男人......是自己的親生父親?
秦音永遠記得,前世她為了跟裴景辭在一起,使勁作終于氣走了墨亦琛,只以為自己終于脫離苦海,可以回到家人身邊了。
可她面臨的是什么呢。
在她被家人們合起伙來推出去頂罪之前,因為君家一些商業(yè)動作得罪了對家,導(dǎo)致她跟君棠月一起被綁架。
她記得那個她被綁架的雨夜,廢棄的工廠被刷拉拉的大雨噼里啪啦打在鐵皮房頂,她手腳被綁起來,嚇得渾身顫抖。
可她總以為,總以為是墨亦琛還沒死心,所以又在使壞想要自己繼續(xù)妥協(xié)于他。
這才故意綁架。
墨亦琛那時候在秦音的眼中簡直與惡魔無異,他恢復(fù)了正常身體后,便借著自己與他的夫妻身份。
在一次夜里,將她按進了浴缸。
她顫抖著身子拼命拒絕,眼角的淚珠滑落在臉頰,無助地像只紅眼小兔子:
“墨亦琛......墨亦琛......不要啊,不要......我不喜歡你,我不要你,我有自己的愛人,我嫁來墨家都是被逼的,我只是被家人用來頂替君棠月的替代品而已。”
那時候的秦音還很天真,天真地以為墨亦琛要的,就是本該成為他真正的妻子的“君棠月”。
卻不知,墨亦琛布滿血絲的眼底是對她,僅僅是對她滿滿的欲念。
她的睡裙被拉到肩膀處,男人修長的指尖帶著灼熱的溫度落在她纖細的肩膀,好似戲謔地品味一般,粗糲的指腹一把捏住了她的臉蛋兒。
“秦音,都嫁給我這么久了,還不承認自己該是什么身份,嗯?”
墨亦琛那時還“毀容”的一張臉覆蓋他半張臉的俊美,如鬼魅一般湊近秦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