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眼下只想保命!
當(dāng)然不能承認(rèn)。
“秦音,你說什么呢?
爸爸怎么聽不懂呢,我想出去不過是怕你治療岳父出了什么問題沒人幫你兜底。
我是你爸爸,我只是想去醫(yī)院給你搬點救兵來......”
君哲松編得自己都編不下去了。
“趕緊實話實說,否則......第一句話不老實,我會讓人割掉你的一只耳朵。
第二句另一只耳朵,第三句......那就鼻子吧?!?
“總歸,一個人身上的器官那么多,我又是醫(yī)生,一個個剖掉也能讓你還活在世上,茍延殘喘,豬狗不如!”
秦音是真的怒了。
她是真心實意與外公認(rèn)親的,也是真正在外公的眼中看到他對自己實打?qū)嵉膶櫮缗c心疼。
這些年來,她其實不曾多委屈。
可撲進外公懷里時,她沒由來地放松,也沒由來地能做回自己,鼻尖酸酸的,在外公面前她委屈壞了。
可君家,君哲松這個自己所謂血脈相連的父親,根本就是個禽獸。
“秦音,我沒......”
君哲松下意識反駁。
秦音清透漆黑的眸底寒意徹骨,分明神情平靜,可抬手間冷冰冰吐出幾個字:
“第一句。”
“割吧?!盻l