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音醫(yī)生,你這是什么意思?昨天的事情確實是個誤會,我都已經跟你道歉了......你若是非要為了是外公的外孫女的身份一直扒拉著我不放來在外公面前展現自己,我看你還是大可不必!”
“那就是一個意外,我本意是為外公好的,外公現在身體狀況不好,算我求你們好了嗎?你們不要拿這些瑣事再來打擾了外公!”
君棠月說得義正辭,在她眼中就是秦音這顆攪屎棍總是破壞自己的計劃。
現在外公在她意料之中蘇醒了并且還是選擇站在自己身邊,這就是她能夠反駁所有人的底氣。
她倒是要看看,若自己真在外公的心目中是“君棠音”,那么他又該是怎樣無條件地維護和相信自己的呢。
畢竟小時候,一直以來外公對君棠音的態(tài)度就是無條件的包容。
那么這次呢?
就算是真有證據擺在外公的面前,他還能跟小時候一樣對“君棠音”極致地袒護嗎?
君棠月心中不平衡的天平早已傾軋倒塌,心中早就是翻涌的暗潮。
“秦音醫(yī)生,不論你有什么樣的證據,我都信任小月?!?
“即便她要害我,那也是我該承受的......”
他年紀大了,也知道這些年來對小棠音的虧欠,即便小棠音心中生怨做了傻事,他也不過是爛命一條了,就怕自己這爛命一條也不足以讓小棠音消氣,彌補這好多好多年自己缺失的部分。
夏司令這話一出,便是再有膽子的人,也難以繼續(xù)對君棠月做過的惡事追究下去。
瞧瞧,人家受害者都開始袒護加害者了,其他人還有什么理由去追究結果呢?
夏熠倒是將狐疑地目光落在君棠月的身上,這只是君棠月而已,為什么父親會覺得虧欠她呢?
這本質上就是不合理的啊。
“父親,既然您要請家法,兒子無話可說!”
“但是父親,這些事并不牽連秦音醫(yī)生,而且她是您手術的主刀醫(yī)生,醫(yī)術了得,是我們夏家的救命恩人,不論您要怎么袒護你的‘小月’,不把‘小棠音’放在眼里......也不能動她一星半點。”
“您是我的父親,您要對兒子動家法是理所應當,兒子接受!”
夏熠也是個真爺們兒,字字句句對秦音的袒護,確實能看出他對秦音的不同,是護著,也是某種情緒無意識地拉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