穆老說完,直接手持一柄劍,直溜溜從天花板墜下來。
畫面之刺激,嚇得在場不少醫(yī)生都職業(yè)素養(yǎng)拉滿,就差讓人拿來擔架、呼吸機,嘴巴都撅好準備先來個人工呼吸了。
但,三秒鐘后。
穆老居然就這么毫發(fā)無損地站在了臺前,身邊正好是躺著不能動彈,嘴巴還在嘔血的君司禮。
穆老一眼就看出他其實被人強行開了五識,除了看不見和不能動彈,實則他對周圍的感知都很強烈。
也就是說。
他們現(xiàn)在揭穿君棠月的全部內(nèi)容,都會一字一句落入君司禮這個最佳受害者的耳朵里。
但,只有始作俑者君棠月不清楚。
嘖嘖,那可真是一場好戲呢。
穆老幸災樂禍地走到君棠月面前,輕輕捻起她制作出來的“睡心香”,眼底劃過一絲嘲弄且復雜的笑意。
“君棠月,這香是你親自制作出來的,那么你敢用嗎?”
“我想應該極少有人知道,睡心香是我淮陽派的秘制熏香,它能夜間加快身體內(nèi)的血液循環(huán),讓人身心得到深度放松,從而提高身體細胞的活性,激發(fā)神經(jīng)元復蘇......”
“我淮陽派的熏香,是祖?zhèn)魉?,只教授于本門弟子,你一個外人,怎么得到秘方的?”
“甚至,我倒是想知道這‘睡心香’被你制成有害的‘碎心香’不算,這種陰毒的能讓患者神經(jīng)惡化甚至容易早衰,破壞男性系統(tǒng)的幻香,你真敢給你二哥用?”
穆老的話,這下不僅刺激到了君棠月,也直接讓剛才還在維護君棠月的君父兩眼一黑。
“什......什么?”
“你說我兒子會出什么事?棠棠啊,這幻香可有給你二哥用過?”
君父慌了,一個男人最重要的地方,可不能開任何一個玩笑。
君司禮這幾年雖然因為出事一直坐在輪椅上,但那也只是雙腿殘缺了,其他地方他還是地地道道地健全。
可現(xiàn)在,不僅有極高的風險偏癱。
甚......甚至現(xiàn)在作為男人的能力還被冠以極高的風險??!
他要是君司禮。
他都接受不了。
何況,這一切還兜兜轉(zhuǎn)轉(zhuǎn)與他最信任的親妹妹有關(guān)。
君棠月也是臉色一變,她哪里想過爺爺給她的配方居然會出那么大的問題。
甚至,香薰的用料都是對的。
只是聞一聞香,怎么可能恰到好處地連克數(shù)都精準把握。
但,誰又能想到,就算“睡心香”的克數(shù)無法把控。
但卻已然“失之毫厘,謬以千里”。
是醫(yī)、是毒,就在這微弱克數(shù)之間!
熏香療法,太難了??!
憑什么這樣復雜的“醫(yī)療熏香”,秦音卻能輕巧地制作出來?
一母同胞,她越發(fā)不甘心接受秦音比她聰慧有能力的事實。
“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