嘖,有知覺了嗎?
那可是他這輩子最后一次雙腿有知覺呢。
還不得感謝自己?
秦音突然噗呲一笑的樣子,深深刺痛了君司煊的眼,他近乎是難以置信地盯著秦音,好似在辨別剛才那一聲輕嗤是不是來自于秦音。
當(dāng)然,秦音也不負(fù)他望地再次嗤笑出聲:“嘖,原來君司禮被截肢了呢?”
“這消息可真令人悲傷。”
“那你怎么還來這里,這種時候你作為君家最懂事得體的長子,難道不該趕緊回去侍疾嗎?”
“來我這里給我添堵,又是什么新型侍疾方式不成?”
秦音這話,委實尖酸刻薄了。
任誰聽了,也大概聽出來這對話里的門道了。
秦音這分明是變相地承認(rèn)了,是她......她親自害得自己的另一個哥哥雙腿被迫截肢??!
好狠毒的心腸。
這種女人,在法赫曼面前看似是只小白兔,實則根本就是一匹披著兔皮的蛇蝎毒婦。
大家心頭一悸。
紛紛后悔剛才口無遮攔說出那樣詆毀秦音的話,以她的記仇程度,他們豈不是都會死無葬身之地?
何況,秦音面對自己的親哥哥尚且不留余地。
對待他們......
不敢想,根本不敢想。
而這其中,最震驚,只覺三觀都在一瞬間被反復(fù)撕扯開的,是君司煊。
他愣愣地看著秦音過分平淡的眉眼。
一舉一動都在回應(yīng)他的質(zhì)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