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都知道什么?”
君母作為一個母親,眼前的人到底是她肚子里掉出來的一塊肉啊。
他身上那種近乎黝黑的絕望感,讓她看出君司鈺這是毫無生氣了。
“媽,小音她受了很多苦,都是拜我們所賜,我們都欠她,欠她一......”條命。
君司鈺想繼續(xù)說下去,可最終還是頓住了,那個真實卻又荒唐的噩夢,什么前世今生,說出來倒像是自己瘋了一般。
沒有人會相信的。
君司鈺最終還是頹敗地低下頭,面色青灰。
如果那個夢是真的,他追悔莫及。
可他只是一個凡塵俗子,他不知道該怎么彌補(bǔ)秦音,他能想到的只是最簡單粗暴的一命換一命。
但小音會稀罕嗎?
他面部因為隱忍太過而抽搐著,青色的胡渣讓他徹底褪去了青澀。
——
秦音視線掠過之后,便又低頭繼續(xù)玩心四起一般切割著那讓她血脈噴張的肌膚。
一寸一寸割裂。
一點一點撕扯開,欣賞著血肉與皮囊分離的畫面。
君司禮躺在手術(shù)臺上,他看不見只能感知到身邊的君司瑾倒吸一口涼氣的聲音。
他只以為是小四在驚詫于自己腿上的疤痕。
于是嗓音低啞地解釋:“小四,這些都是老傷疤了,我沒事的?!?
君司瑾看著幾步之外秦音用手術(shù)刀撕扯皮肉的動作,有些欲又止。
君雨薇是罪有應(yīng)得。
可他跟二哥,乃至君家的任何一個人都能獨善其身嗎?
他突然發(fā)現(xiàn),在秦音的身上他已經(jīng)看不到從前那種柔和美好了。
她對待他們從來尖利鋒銳,或者直接置之不理。_l