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身子不好,此刻好似是撐著最后一口氣在為自己的清白辯解一般。
好似下一刻一口氣提不起來,便會當場昏死過去。
君司瑾死死盯著君棠月,一顆心好似被她緊緊地握住,又無情地掏出,狠狠地扔在冰天雪地中。
所以,在君棠月眼中。
反倒是自己有錯嗎?
君司瑾深吸一口氣,嘴唇也忍不住哆嗦起來,只覺君棠月的話,像是巨大的波瀾在他的胸腔內(nèi)橫沖直撞。
四哥,這一罐藥膏,是你親手交給我的!
四哥,藥膏是你親手交給我的!
四哥,藥膏是你給我的!
君司瑾只覺頭疼欲裂,他捏緊了手中的資料,心猛地抽搐著。
所以,君棠月的意思,是他這個四哥為了害秦音身敗名裂,利用棠棠的臉做文章嗎?
她怎么會存這種心思??
裴璟辭拾起一張報告單,眼底也閃過一絲狐疑。
作為一個大男人,他見不慣一群人對一個虛弱到快喘不過氣的小姑娘咄咄逼人。
雖然他也很不爽自己與君棠月的關(guān)系被秦音誤解。
但他到底心軟,聽了君棠月的解釋后覺得她確實沒有作案的動機和能力。
便索性上前一步。
先扶住搖搖欲墜的君棠月。
君棠月身子一軟,就這么結(jié)結(jié)實實地窩進裴璟辭寬厚的胸膛處,她輕輕攥緊裴璟辭的衣角,委屈至極地抬眸:
“璟辭哥,棠棠沒有......”
“我也不懂為什么姐姐三兩語就在我額頭的藥膏里化驗出了什么白胥草成分?!?
“我一開始也說了,我根本不愿意來麻煩姐姐的,又怎么會故意陷害姐姐的產(chǎn)品呢?”
裴璟辭蹙眉,在抬眸間觸及秦音那冰冷疏離的眼神,更是倍感不爽與別扭。
曾經(jīng)。
秦音對他千依百順,見著他便會揚起溫和的笑意,在君家會乖乖在藥圃里等他,為他種上幾種調(diào)養(yǎng)身體的草藥,等他陪她一起采摘。
還沒回君家時。_l